一朵朵靈火落入人群中,引得圍觀者近乎連連,紛紛閃避,哪還顧得上擂臺結果。
燃靈術熄滅,金剛印散去,唐星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心中想著:應該,是贏了吧。
這已經是他現在能夠組合出最強的秘術靈火了,若是這樣還贏不了,他就真的沒辦法了。
“你確實很不錯,但想贏我,還早了十年!”
背后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唐星如墜冰窟,應該在抱火印中心的步塵,竟然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后。
經過千錘百煉的武羅指剛別到身后,便被一腳踢在了脊柱上,仿佛反曲的大蝦,脊柱大龍在狂猛的勁力下折斷,被倒折成V字的唐星被掃向到天空。
步塵就像干了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瞥了唐羅一眼后,表情淡定地盤膝坐下,放任斷了脊柱的挑戰者,自由落體。
早就站在擂臺旁的兇境裁判表情平靜地用靈力將半空中的唐星托引至早就在一旁待命的醫師身邊。
擂臺之上,生死都是平常,何況重傷,作為東道主,武圣山自然不會讓挑戰者為傷病擔憂。
“醫官,我弟弟怎么樣了。”
唐羅如同瞬移般出現在擂臺的另一邊,嚇了醫官一大跳。
看清楚來人后,中年女醫官拍了拍自己的高聳的胸脯,沒好氣道:“嚇死我了,你弟弟沒什么大礙,只是脊椎中截被勁力催斷,以神藥斷續復原后,靜養個一兩年就能痊愈了。”
“一兩年?”唐羅皺著眉,本以為只是被踢斷脊柱,沒想到步塵卻是在那一腳上施加勁力。
明明唐星已經靈力耗盡了,隨手一擊打昏過去也就罷了,偏偏要用勁力催斷脊柱,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對一個年輕的武者來說,兩年臥床之后會荒廢多少時光,如果說剛剛唐羅并不想與中二病計較的話,此刻已經動了真怒。
“請問總裁,武圣山只準備了這一百個擂主么?”
站在二十八號擂臺醫官身邊的唐羅突然對著畢方山中心高臺的那位兇境巔峰揚聲問道。
突然發起的質問吸引了畢方山所有人的目光,就連在擂臺上交手的武者都分出一絲注意尋找提問之人,而端坐臺頂的總裁望向唐羅,似是不明白這提問的意義。
“若是有挑戰者,將你這擂主打殘了,或是打死了,那你這擂臺,可還有人能替補?”
唐羅面無表情,朝著那高臺冷冷問道,但話語中的意思卻引得全場一陣哄笑。
擂主們和挑戰者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唐羅臉上,仿佛想要看看,敢在畢方山上口出狂言的人,究竟生得何種模樣。
擔任總裁的兇境武者滿臉笑意,仿佛為了顯示自己的寬宏,柔聲道:“武圣山外門準備的擂主就這么多,若是小友能夠重傷他們,這個擂臺便會空缺,但我想提醒小友一句,量力而行,切莫步了令弟后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