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慶典上見到時,黛雅作為圣女出席,一副雍容華貴不可侵犯的圣潔模樣,受萬千信徒膜拜,可在偏殿見到,卻全然沒有神廟前的圣潔氣息,衣衫不整,滿頭細汗,身上更是透著一股**之氣。
看到唐羅的黛雅顯得很慌亂,竟然衣衫都來不及整理,便低著頭跑開了,看得出來,黛雅的下體仿佛有些不適,就連疾步離開時大腿根部都緊緊貼合在一起。
錯身而過時,嗅覺敏銳的唐羅更能聞到一股**的味道,皺著眉走入偏殿,一個頭戴白骨面具的清瘦男子正在穿著道袍,亂糟糟的床榻上,隱隱能看出兩具身體糾纏的痕跡。
就沒聽過哪家的圣女還提供陪睡服務的,勾陳面具后頭的唐羅皺著眉,仿佛是要再次確認,朝著整理衣衫的清瘦男子問道:“剛剛走出去的,是克拉霍神廟的圣女?”
“圣女?非天教中,哪有什么圣女,不過是些,佛陀之娼。”
將道袍胡亂的系好,清瘦男子也不起身,便半臥在床榻上,朝著唐羅輕笑道:“將一生獻給神靈,嫁予神廟,行肉身布施之事,先生若有興趣,老道可以安排。”
“免了。”身著星袍的唐羅大馬金刀的坐在偏殿內唯一的矮桌上,朝著男子道:“一個道人可以在寺廟里安排和尚的妓子,本座真不知道非天教究竟是什么齷齪污穢的存在,讓人惡心。”
“咳咳咳咳咳。”半臥在床榻上的道人咳咳笑道:“先生說的真有趣,若不是修為做不得假,老道還真以為先生是那剛出茅廬的熱血青年呢。”
“道長,真會說笑。”頭戴勾陳面具的唐羅不動聲色,切入正題道:“本座只是好奇,白骨門銷聲匿跡數百載,怎么會突然出現,又為何會跟玖嗒這樣的人勾搭在一起?”
“先生倒是不客套,剛一見面便問他人宗派的秘辛。要是這么輕易就能說了,老道又何必戴著白骨面具示人。”
頭戴白骨面具的道人將手肘抵在榻上,撐著腦袋道:“就好像先生頭戴面具,不也是想將真實的來路隱去么,又何必追問的那么詳細?”
“說得在理。”唐羅點點頭道:“是本座逾越了!”
床榻上的道人坐起身來,白骨面具后的雙眼滿是笑意,朝著唐羅介紹道:“老道豐幽,荒古血樓殺手,人稱骨道人,師承白骨門,不知先生該如何稱呼?”
“本座勾陳。”唐羅應了一句后,忍不住又朝著床榻上的清瘦道人打量幾眼。
荒古血樓的成名之戰中,擊殺安氏巡天使的,便是骨道人與尸和尚,本以為這兩人會被督天王巡追得上天無路下地五門,但看豐幽此時的狀態,好像絲毫未受影響,這讓唐羅忍不住對荒古血樓的評價在上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