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將桑露身上白紗扯下的岡樊聽到這話,忍不住淫笑道:“你以為護法神選出圣女為的是什么,就是為了犒勞像本護法這樣對非天教的有功之人。既然圣女已經將一切都獻給了護法神,便用肉身代護法神進行獎勵吧!”
“不!不!!!”
撕心裂肺的哀嚎并不會讓獸性大發男人生出任何慈悲,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在兇境武者面前,就連求死都是一種奢望。
屈辱,痛苦伴隨著撕裂的疼痛,聳動的丑陋身體與粗重的喘息就像惡魔低語,桑露閉上眼,淚水自眼角留下,還未滑落便散落成晶。
漫長的痛苦仿佛沒有休止,直到車廂中又響起一聲爆喝。
“啊!!你在做什么!”
一道璀璨的刀芒應聲出現,就像天上的玄月,朝著床榻上馳騁的男人斬去,如雪的刀芒太過清冷,強烈的刺激下岡樊登時達到極樂,如潮的快感讓他根本無法閃避,哆嗦中,任由年輕人的長刀斬向自己的頭顱。
岡樊斯納是自信的,哪怕不用轉頭,他也能感知到對方這刀雖然氣勢驚人,但持刀者的修為實在太差,若是兇境強者能被凡級武者一刀斬死,那可真對不起這數十年的苦修。
所以,沉醉在極樂余韻中的岡樊護法,連頭也沒有回,任憑這如龍一擊斬在自己的脖頸。
刀落,頭斷,強橫的功體沒有起到一絲攔截的作用,血水如泉般噴涌而出,灑在桑露的臉上。
沖天而起的頭顱滿是不解,仿佛致死都不相信,一個凡境武者竟能將他斬死,飛旋中,岡樊終于看清,原來除了凡境少年外,還有一個戴著面具的高瘦男子,眼中滿是陰沉。
那柄被少年拋到一邊的長刀上,還縈繞著金土兩色強橫的先天之氣。
原來,如此。
岡樊閉目,頭顱摔在地上,滾到一邊。
“阿妹,阿妹!”撲到床邊的東智急忙將身上的衣服脫下蓋在了桑露**的上身,泣不成聲道:“都是阿哥不好,阿哥不該讓你去當什么圣女。”
以往靈動鮮活的姑娘此時像是失了魂一樣,扭頭望著自己最敬愛的兄長,眼中滿是空洞。
“阿妹,你怎么了,你不要嚇阿哥。”
東智一看妹妹如死灰一般的眼睛,又崩潰了,跪在床榻前,用力地煽著自己的耳光。
“啪!啪!!啪!!!”
“都是阿哥的錯,都是阿哥的錯,阿妹你說句話啊!”
死寂的車廂內只有耳光聲和少女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