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你是搞了烏家肥豬的總代理嗎,聽著能掙不老少啊!”
“哼,智慧產生財富!”天哥兒頭一昂,驕傲道:“若不是急等錢用,我才不會將這個秘方弄成生意呢!”
“說說唄,是什么生意這么了不起。”
“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天哥兒拍拍唐羅的肚子,笑瞇瞇道:“保證你只要吃過一次,便永遠忘不了這個滋味!”
又被拍了肚皮,莫名其妙受辱的唐羅氣得牙癢:“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可以么!”
“喲嚯?小伙子年紀不大,脾氣不小,竟敢和大哥這么說話。”天哥兒眉毛一挑,又拍了拍唐羅的肚皮,挑釁道:“就動手怎么了?你還能起來打我?”
“哼哼..”莫名又挨一下的唐羅心中默念好漢不吃眼前虧,卻還是說不服一身傲骨,哼唧道:“你等我康復了!”
直面狠話的天哥兒還想再拍,屋外傳來一個老漢的叫門聲:“這兒是云老大家嗎?”
聽到叫門,天哥兒面露喜色,也顧不上教訓小弟,連忙開門迎貨。
門一打開,一股子惡臭腥味撲鼻而來,老漢拖拉的板車后頭,是一桶桶血淋淋的豬下水。
而天哥兒仿佛根本不在意這些惡臭,一桶桶檢查過去之后,滿意的將貨收下,放進了院中。
九月中旬的朝昌還有剩下的余熱,蚊蟲循著腥臭味在院里成群的飛舞,讓原本還算清爽的小院,成了惡臭盤旋之地。
而置身蚊蠅中的天哥兒仿佛根本聞不到這些腥臭,將院里的豬下水封好堆入地窖,只留下一桶開始著手處理。
屋里的唐羅再一次自閉,如果他早知道,天哥兒說的生意就是這些無人食用的豬下水,那么他一定會拼盡全力的阻止。
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小院已經被污染了,就連空氣都是臭的!
一副亡國表情的龍西天驕又從神闕穴中探出云手,將一只只飛入屋中的飛蠅蚊蟲捏死。
從今兒起,這兒就是,飛蟲禁區!
……
在朝昌這樣富庶的地方,即便是最窮困的人家,只要肯賣力氣,都能找到活計。
而這寸土寸金的城市,卻少有耕地,因為相比于朝昌的地價,將田地賣了換成金銀,然后出去購糧,能夠買到的糧食這塊田十輩子也產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