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羅擺擺手:“能有資格來泡藥浴的都是族里看好的苗子,全都是些聰明人,只是越是聰明人越喜歡走近路,他們要的不是你為什么能夠一邊泡藥浴一邊行功的答案,而是一個能夠不那么難忍的辦法。你這個回答,他們不會接受的。”
云秀只能搖搖頭,對于這種事情,她也愛莫能助。
“我泡完了,你能先轉過去么?”
“嗨,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我去給你拿浴袍!”
“哼。”
哪怕已經許了終生,云秀還是沒有習慣唐羅突如其來的小情趣,只能慣出云手捂住男人的雙眼,然后強忍羞意擦拭身體。
但云手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一團靈力模型,哪里遮得住唐羅的雙眼。
這下沒人出獄還帶了云波浩渺的濾鏡,看得人抓耳撓心。
不經意解鎖新技巧的唐羅自然不會露怯,一邊貪婪的汲取美景,一邊口中還沒好氣地表演道:“哎呀,有什么好遮的,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見,真沒意思。”
就是要你看不見呀!
臉色燥紅的云秀并不知道自己已經全都被人看了去,慢條斯理換完了衣服才將云手散去。
而“恢復視力”的唐羅看著已經穿戴整齊的云秀,只能砸咂嘴暗道可惜。
看著男人遺憾萬分的模樣,云秀沒好氣道:“所以,你今天來也是要泡藥浴的嘛?”
“你都泡完了,我還有什么可泡的。”
唐羅嘆道:“早就不需要泡這個了,我功體的強度早已超過了藥浴強化的極限,別說先天之氣的內化鍛體相比,就連練精返虛的提升都比藥浴來得更高,之所以占著名額還是為了將星館里頭的幾個小伙子。”
“你的功體這么強!?”
哪怕早已了解唐羅的強大,云秀還是十分感嘆:“難怪別人都說,你可能成為西賀未來最強的體術宗師。”
“我這體魄確實很強,但說什么最強體術宗師就夸張了。”
唐羅搖搖頭道:“光我知道的,同等修為下,功體比我更強的就有三個。”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而且這三個人你都見過噢。”
“我都見過?”
“記不記得我們在岷城見過的那位韓家圣子。”
唐羅牽過云秀的小手,幫助她一個一個的回憶道:“他是地級一品不死血脈的擁有者,別看他一副精血虧空的模樣,那都是追求極限,不斷壓榨血脈的表象。跟這樣的人放對,除非能瞬間毀滅他的肉身拔出他的神魂,不然就是個永遠打不死的怪物。”
“這么厲害!?”
“當然厲害啦,還有浮云寺的衍善大師,他渾身肌膚凈若琉璃,這是把無相禪寺最高鍛體明咒,至圣琉璃體練到小成的標志!”
“至圣琉璃體?就是傳說練到極致能夠見神不壞的那部功法嗎?”
“沒錯,就是那套光棍功法,所以朝昌人民多么愚昧,衍善練得是至圣琉璃體,卻說浮云寺有個花和尚,賑災后有人還想把女兒嫁給他,哈哈哈哈!”
“......”
朝昌是云秀的家鄉,雖然知道唐羅說的是實話,但云秀也實在沒有符合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