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處隨著調動,來到了新的總部研究所,這研究所的任務,是破開一個金屬盒子。
那盒子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又堅固,又耐腐蝕,不管他們用了什么方法,也不能破開。
嚴處疑惑,這盒子為什么要交給他們?他們可都是研究詭異的研究員。
難道說,這個盒子也是一個詭異?
這樣不危險,不傷人的詭異,為什么要抓起來研究?
又一天的研究時間結束,嚴處收拾好研究室,和助理道別,向著宿舍走去。
路上,他和遇到的研究員們打著招呼,有人叫他晚上一起,他拒絕了。
他對兩個男人在一起玩沒有興趣。
離開喧鬧的走廊段,他收起了客套的笑,沒了秦年罩著,他不敢亂得罪人。
想到秦年,嚴處的心中一沉。對策部的人抓了秦年,將他關進了監獄,罪名是與詭異通女干。
嚴處不相信這樣的罪名,聽著就感覺可笑,與詭異通女干?秦師兄是這樣的人?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他寧愿相信秦年久曠之下,忍不住對海豚下手,也不相信秦年會對詭異下手。
一定是秦師兄手上抓了哪個高層的把柄,被陷害了!
可憐的秦師兄。
要是夏懌在就好了,他是杜所長的外甥,可以托所長求求情。
夏懌哪去了呢?
新研究所的宿舍門,比之前的研究所更有人情味,上面畫著花紋,而且不再是冷冰冰的銀色,而是木色。
但嚴處的心,沒有一點兒被溫暖到。
他打開門,走了進去。
一道黑影突然落下,冰冷的刀鋒,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嚴處驚恐萬分,急忙捂住了嘴,如果叫出聲,只會死得更快。
“你很聰明。”
一道女聲,在他的身后響起。
“你想要干什么。”嚴處小聲問。
宿舍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本不用這么小心,但他怕萬一隔壁聽到,身后的黑影會殺他滅口。
他還年輕,他還想找到夏懌,想帶著夏懌一起,去監獄詢問秦年,為什么會背上那奇特的罪名。
“我在找一個銀色的箱子,一個難以打開的箱子,它在哪?”
女聲的聲線平穩,冰冷冷的沒有感情。
嚴處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們正在研究的箱子,他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
“我已經去了兩個研究所。”女聲突然說了暫時不相干的話。
說這話,是為了威脅嚴處:“那兩個研究所的研究員沒有答出來,他們都死了。”
嚴處的腦子顫抖起來。
不知道,就會死!
“你也不知道嗎?”
隨著女聲話語的落下,嚴處感覺,脖子處的刀刺破了他的皮膚。
“我知道我知道!”嚴處急忙說。
“帶我去。”
“這不可能,你一定會暴露!”嚴處說。
身后沒有傳來回答,架在他脖子上的刀,也收了回去。
嚴處小心翼翼的向后看去,發現原地沒有人影,只有一個厚厚的筆記本。
那刺客走了?嚴處松了口氣。
這個筆記本又是怎么回事?
嚴處俯身去撿筆記本,筆記本上突然多出了一張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