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江,陽歷二月初一。
趙長安聽到聲音想來,看到徐婉容已經穿好了衣服,在隔壁洗浴室里面清洗,陳月也不見蹤影,估計是去做早飯去了。
“二月初一,農歷臘月二十六,不算今天,還有兩天過年。”
然后起床。
“鈴鈴鈴”
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黃尚得電話。
“喂,皇上吉祥。”
趙長安和黃尚開了一句玩笑。
“叼邢大立他們走了,坐得是山城牌照的車,不是去機場方向,是往北走。”
“知道了,這事兒到此為止,謝謝了。”
“別呀,我們過年都不回家,到你家里去做客好不好”
“隨時歡迎。”
“那行,我和他們說說。”
趙長安掛了電話,站在窗前望了一會兒遠山近園,撥打文燁的電話。
“我覺得他不是去談判,而是過去逗狗。這個邢大立似乎對夏文陽有著很大的怨氣,要么就是在時間上拖住夏文陽,拖到下午五點半,等著銀行到夏文陽那里上門催債。”
“那我再躲躲”
“別躲了,你又不是竹林七賢,別去晚了熱乎的翔都沒得吃了”
“臥槽”
趙長安明白了文燁的意思,等到下午五點半一過,只要文陽集團還拿不出來六千四百萬平賬,銀行就會全面凍結文陽集團的一切資金和資產。
這么說似乎有點不可思議,不講道理,可事實就是這么的可以思議,真的不太講道理。
資本掠奪的嘴臉,真要想著既當婊子又立牌坊,說不定真像文燁說得那樣,吃翔都趕不上熱乎的
趙長安和徐婉容,陳月吃了早飯以后,就開車回山城。
還在沿途,就接到了曲菲的電話。
“趙總,你在哪里”
“丹江。”
“邢總問你有沒有興趣中午陪他喝一杯”
“樂意至極,不過我可能要晚一點,得一點多才能到。”
“沒問題,那就在閱江閣,頂樓。”
“行。”
趙長安臉上帶著笑容,看來真像是文燁猜測的那樣,邢大立對夏文陽有著不知為啥的莫大怨氣,想要逗狗玩兒。
對此他當然是非常樂意看邢大立逗狗夏文陽,只是想想,就覺得真是有趣。
從丹江到宛陽近兩百里路,趙長安用了快兩個小時,然后上高速,一路飛馳。
進入山城市內,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出頭。
接到了許松林的電話“夏文陽不見了。”
“真的跑了”
雖然有所預料,趙長安還是滿臉吃驚,在山城經濟圈,一個夏文陽的時代,就這么突然的崩塌落幕了
“真的跑了”
許松林聽出來趙長安話里面不同尋常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