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葉景海根本就來不及躲閃,就覺得整個腦袋猛地一震,耳內是木震的嗡響,額心一片細細的割痛。
毫無疑問,文燁的這一刀已經破開了兩指厚的木盔,割開了他的面皮。
“咚!”
與之同時,葉景海覺得腹部的木甲又是一道震響炸開,原來在半空中的文燁一腳踹中葉景海的腹部木甲,踹得葉景海雙腿不受控制的騰騰踉蹌倒退。
而文燁則是順著葉景海的這股退勁兒,‘滋啦~’的從破開的木盔裂縫里拉鋸一樣的抽出鑌鐵長刀。
那種冰涼的刀鋒緊壓著額頭,割著面皮順著拉的感覺,簡直就讓葉景海膽裂心寒,就像是一把大鋸在他的額頭拉鋸一樣,將要鋸瓜一般剝開他的腦袋。
在失控倒退的駭然里,葉景海左右手腕剛要一動,用流星錘封死前面的空門,阻止文燁繼續施暴。
“啪,啪!”
幾乎不分先后兩下脆響,鑌鐵長刀在抽出葉景海帶著的木盔以后,又光秒之間狠狠的左右拍打在葉景海的左右手上。
“啊!”
在紫銅錘柄和鑌鐵刀面,肉夾饃一樣的兇狠打擊擠壓下,葉景海的嘴里發出一道痛苦的嘶喊,兩手的流星錘再也握不住了,錘柄和雙手脫離。
“啪!”
因為雙手帶來的劇痛,葉景海再也控制不知失控倒退的雙腿,一屁股重重坐倒在塑膠地面上。
因為木甲甲面光滑,又在塑膠地面上面倒退四五米,才停了下來。
“咚~”
“咚~”
這時候,兩個紫瓜錘才無力的落地。
“好!”
“啪啪啪~”
趙長安看得心曠神怡,大聲的叫好,使勁的拍著巴掌。
正所謂外行看熱鬧,他這個外行看得可是津津有味,卻根本就不明白這一招的兇險和狠辣。
而心里驚了一層白毛汗的商青青和張德彪,則是看得后背發涼。
就在剛才在葉園外邊,張德彪還不屑的說‘小孩子打架’,商青青也是不以為然。
現在他倆才真正知道只有原來有多么的可笑和膚淺!
狠,準,辣,這一招從頭到尾,簡直就是如同羚羊掛角無跡可尋,然而看著葉景海半躺的木盔裂縫下沿拉出的那一道猩紅的血跡,他倆心顫的想著葉景海有沒有被文燁這一道劈裂了頭骨?
而葉景海那詭異的用手腕根撐著塑膠地面的雙手,可以肯定的是,他這兩只手至少一個月的時間里沒法握筷子,沒法擦屁股!
‘啪啪啪~’
‘咚~’
演武大廳里面,趙長安的掌聲和文燁剛才的劈踹聲,依然在余音裊裊。
“二少爺!”
“景少!”
在一邊服務和觀戰的女服務員,葉景海的三個助理,葉園的女管家,一群人都驚呼著朝著半躺著的葉景海跑去。
文燁卻又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