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笑笑的說道:“其實他的情況和夏文陽差不多,靠著膽大心黑敢想敢干,掘得了第一桶金,不過他們都有一個通病,覺得自己是神,無所不能;所以到處挖坑,全面開花。老羅手里除了這支股票,還投資了五個基建,建成的那個酒店花了1.9億,當時的心思肯定是走黃色擦邊球路線,用酒店的收益支持基建,結果才建好就遇到花都去年4月開始的‘嚴打掃~’,血賠。而那四個基建都只是完成了一半,只是完全靠銀行輸血肯定不行,銀行也不是傻子。”
“我怎么聽著你和夏文陽,老羅都是一類人。都覺得自己是神,無所不能,到處挖坑,全面開花。”
“他們是假神,偽神,而我不一樣,我是真神。”
“靠!真神經吧。”
“夏文卓到現在還不太明白,不過我估計她這幾天可能已經明白了,她最終想洗出來四千萬,不過現在在市面上哪里還有股票讓她吸?有這四千萬,或者卓紫她手里的股份也能從葉紫哪里抵押出六七百萬,她就天真的認為可以解夏文陽的燃眉之急了。可事實上,現在夏文陽面對的問題,根本就不是錢的問題,當然,也是錢的問題,他要是能拿出來一兩個億,熬到茶廠,水泥廠,啤酒廠先后投產,他也就穩了。”
“財帛動人心,徐三就是一群野狗,嗯,餓狼,里面的一只。”
文燁覺得野狗有點難聽,把徐三拔高到餓狼的高度。
“對,夏文陽的問題就是他的財產讓人眼紅了,而現在正是他虛弱的時候,他為啥突然出手打擊徐三,就是在警告;他需要一段時間來重塑那些集資者的信心,只要信心夠了,別說一兩個億,就是十幾個億,他都不是吸不了。”
說道這里,趙長安一聲喟嘆:“徐三真是,唉,本來還指望著他這個雞鳴狗盜之流在山城搞流言,讓夏文陽借不到錢。靠,和陶龍榮一個鳥樣,一拳就打趴了,真是太弱了!”
“他真要是借了十幾個億,別說十幾個億,就是七八個億,那就麻煩了!”
文燁聽了忍不住心驚肉跳:“萬一他垮了,得讓多少家庭跳樓?”
“所以這次回去,我將重點拜訪裴平江。”
趙長安站起來,隨手拿著鎢鐵劍,心里面意氣飛揚:“夏文陽千算萬算,可越算他死得越徹底。這一點,我也是今天下午才想明白。”
“別賣關子。”
文燁左手輕拍桌面。
桌子上那把鑌鐵刀彈躍而起,被文燁一把抓住,站起來說道:“咱倆練練。”
“我練你個鬼!”
趙長安可不上當,葉景海的凄慘模樣他可是看得清楚,雖然文燁不會那么搞自己,可借著這個機會敲打幾次幾下,趙長安估計這小子心里面絕對是非常樂意。
“夏文陽整我爸,是拿著查賬說事兒,雞蛋里面挑骨頭;這個事兒別說山城,就是全世界有哪個老板老總不會?雖然把我家整得夠嗆,可這是常規打法,不足為奇。也只能說他是一個為了上位,不折手段,六親不認的人,而這樣的人天下比比皆是,等于還是不足為奇。”
“那陶龍榮呢?”
“整陶龍榮也是常規打法,就是手段太毒辣陰狠,而且還是合作伙伴;要不是這貨年初這么搞陶龍榮,邢大立根本不會把山城作為綠園的一個分戰場,因為根本打不贏!夏文陽也不會眾叛親離,沒有人再敢和他合作。”
“你的意思就是徐三?”
“對!”
趙長安很肯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