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萬的生活費?鄭道在腦中迅速算了一筆賬,省吃儉用一些的話,夠他和兩個孩子30年的生活沒有問題,再如果天冬集團的股價穩步升值,他妥妥地從一窮二白的窮小子邁向人生巔峰,就算帶著一對娃,也有足夠的資格迎娶白富美了。
光是想想就讓人心潮澎湃呢……鄭道幾乎要笑出聲了,還好,他在老爸的一再熏陶下,始終相信世上沒有免費的午餐,更不用說是天上掉股份加現金的好事了。
鄭道還沒有被突如其來擺在面前的一大筆財富沖昏頭腦,比起20%的天冬集團的股份——先不算到底值多少個億了——和2000萬的現金,兩個認他當老爸的孩子和背后真正的原因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是的,是這樣的。”胡非出于基本的職業操守,只能實話實說。
“槐米、遠志,你們喜歡他嗎?”杜無衣回身招呼懶洋洋臥在一邊的一貓一狗,“過來,你們都過來。”
狗是黃色的拉布拉多,貓是灰色的英短。可以看出,遠志是杜無衣的玩伴,而槐米則和杜同裳更親近。
鄭道以前養過狗和貓,雖然是國產品種,中華田園犬和三花貓,但都很溫順聽話,并且和他關系很密切。有一點他和老爸不同,他喜歡小動物,老爸喜歡花花草草。
遠志“汪”了一聲,邁著悠閑的步伐慢悠悠地來杜無衣身邊,在他身上蹭了一蹭,然后又警惕地看向了鄭道。
鄭道回應了遠志一個溫和的眼神,他蹲了下來,輕輕抱住了杜無衣,右手輕輕捏住了他的手腕,感受到他脈搏的跳動,春脈弦夏脈鉤,春夏相交之際,如弦似鉤,是正常的脈象。
體溫也正常,肌肉和骨骼也發育良好,為什么會說他有病呢?鄭道一時懷疑胡非是不是有意虛晃一槍,為他設置障礙。
左手輕輕撫摸遠志的頭,多年養狗經驗的他感受到遠志溫順的眼神和搖頭擺尾的姿態,知道遠志并不討厭他,他的手下探,輕輕揉了幾下遠志的脖子,又抓了抓它的左腿。
遠志輕叫一聲,臥了下來,依偎在鄭道和杜無衣中間,瞇起眼睛,頗為享受鄭道的撫摸。
槐米卻不如遠志溫順,它傲然地看了鄭道一眼,漫不經心地走到遠志身邊,伏在了遠志的身上。鄭道從槐米的眼神中讀出了冷漠和疏遠,不過不要緊,貓一向如此,他太了解貓的習性了。
鄭道抱著杜無衣牽起遠志,朝旁邊走去,果然如他所想,被扔下的杜同裳不干了,急忙過來牽住了杜無衣的衣服。而被冷落的槐米也站了起來,不滿地“喵”了一聲,跟了過來。
就像有些人一樣,你越是跪舔她越是不可一世,一旦你不理她了,她就又會覺得倍感失落,會主動過來。
根據鄭道的觀察和分析,杜同裳雖然不是很喜歡他,但她比較聽杜無衣的話,而槐米又是她的跟班。綱舉目張,只要贏得了杜無衣的好感,就會獲得杜同裳、遠志的認可,唯一剩下的槐米,不接受也得接受他了。
這小子……有點本事,胡非喟嘆一聲,盡管不愿意承認鄭道比他想象中更優秀更英俊,但也不得不面對鄭道已經通過了所有測試的局面。
不對,還有一關……胡非正要在協議上簽字時,眼前又一亮:“鄭道,你還沒有明確是不是可以治好兩個孩子的病……首先你得告訴我,根據你的判斷,他們得的是什么病,有多久可以保證治愈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