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甩,是感情不和大家好和好散好不好?不要污辱我的魅力貶低我的吸引力。”何不悟又和往常一樣吹胡子瞪眼一番,不過夸張的表演過后,他惆悵地長嘆一聲,“當年還不是嫌棄我沒錢?跟一個有錢人跑了,現在不是在京城就是在深圳,咳咳,現在還是比我有錢多了。”
“小羽后來就沒有再見過她嗎?”
“沒有,不是不讓她見,是她媽從來不想見小羽。女人狠起心來,就沒男人什么事情了。”何不悟忽然一臉警覺,“你是不是想從我這里套出你媽的事情?哈哈,沒門!實際上我也不知道你媽到底是什么情況,老鄭頭比我頑固多了,每次問他都是兩個字——死了。”
被何不悟提前察覺到了他的心思,一涉及到老媽的事情,他總是不夠淡定,做不到置身事外般的循序漸進,忽悠神功也會大打折扣,鄭道只好收回念頭:“叔最近氣色好了許多,以前積攢的一些慢性毛病都在緩解,帶孩子比跳廣場舞還有利于身心健康。”
“扯!你知道的所有的養生學知識,還有中醫理論,叔都門兒清,懶得聽你說也不去做,是叔不樂意罷了。非不能也,實不想也。”何不悟罕見地一本正經起來,“叔以前活著,就是為了小羽,只要小羽有了一個好的歸宿,叔就是死了也可以瞑目了。現在不同了,現在有了無衣和同裳,叔還想多活幾年,看著他們長大成人。”
每個人都有辛酸往事和不為人所知的內心世界,何不悟是,老爸也是,只是這一屆老人往往固執而倔強,總覺得他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孩子,實際上他已經是文武雙全即將神功大成的有志青年了好不好?鄭道努力笑了笑:“所以說人其實是唯心的,心氣上來了,才能活得更有動力活力。叔,你想送孩子們去幼兒園,還有更深層次的考慮吧?”
不管怎樣,鄭道為何不悟精神狀態的轉變感到由衷的高興,也希望老爸脫離了他的生活之外,能夠重新調整心態,變得更有動力。
“鄭道呀,聽叔一句話,太聰明了不好,容易早死。”何不悟嘿嘿一笑,“總這么耗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呀,送孩子上幼兒園,等于是告訴一些人我們已經接受了事實,正在按照正常的軌道安排孩子的人生,如果他們再不出現在你的面前送錢送股份,等孩子完全適應了我們的生活,他們想要借孩子說事的伎倆就完全沒用了。”
“叔這是想孩子、股份和現金全都要?”鄭道對何不悟的胃口好心大一向佩服。
“不然呢?”何不悟不屑地哼了一聲,語氣中多了幾分冷峻,“這些年跟我耍心機玩手腕的,不是死了就是輸了。跟著叔,永遠是贏家。”
鄭道并不是想打擊何不悟多少年才會曇花一現流露出來的霸氣,他是實事求是:“叔說得沒錯,可是嬸怎么說?”
“滾!”何不悟秒翻臉。
“好嘞!”鄭道說滾就滾,轉身上樓,他是想要借機逃過刷碗。才走上樓兩步,何小羽回來了。
和她一同進門的還有滕哲和蘇木,她一進門就喊:“鄭道、鄭道,案子破了,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