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付錢購買的鐵甲,白白奉獻是不可能的事情!
暫時充當國君“儀仗隊”則是沒問題。
老呂家的鐵甲什么時候這么吃香了?
這個是因為拿到鐵甲的家族肯定要做相關的試驗。
他們發現老呂家的鐵甲在防御力方面比銅甲更強,甚至在做工方面也更講究,穿起來不但沒有不適感,還不妨礙做一些肢體動作。
跟現在的人,很難講清楚什么叫人的肢體和動作相關科學,再根據相關的科學來設計甲胄的款式。
他們只知道自家的甲胄穿著會不靈活,一些動作也會被甲胄卡住。
穿老呂家的甲胄,則是沒有相關的問題。
既然甲胄的防御力更強,穿起來舒服又不會妨礙做一些動作,能說不是好東西嗎?
現在值得憂慮的只剩下一個,怎么防銹啊!?
后來,不是沒有家族去問老呂家,得到的答案是刷油。
我靠!
刷油?
知道油多貴嗎???
當然,知道刷油是一種防銹手段,再心疼也得給用上啊!
廢了老大的力氣來七拼八湊,國君湊足了一支三百身穿鐵甲的“儀仗隊”來充門面。
除此之外,他本來也有幾十名身穿銅甲的護衛,怎么都有點排面了。
要不是呂武不在營中,無法越過呂武去調老呂家的士兵,國君甚至還想做更多。
家主不在,一個家族的管事拒絕來自某某誰的命令,于當前是一件完全沒毛病的行為。
拒絕國君或是某個高層的那個管事,他也不會因為干了這樣的事情而得到贊賞。
本來就是那樣,贊賞個什么?
要是沒有經過家主的允許,去執行別人的命令,就是一個二五仔、叛徒、敗類,事后要被清算,并且沒人會同情。
簡單的打個比方,公司的老板沒開口,員工去執行其他公司某個誰的指示。
算怎么個回事?
晉國的幾位“卿”準備完畢之后來國君這邊。
隨行的還有一些貴族。
其余列國那邊,哪一家負責溝通,早早就已經協商完畢。
是的,沒專門的外交官,晉國又是哪個“卿”負責哪國,肯定是要他們來擔當溝通的角色。
“吳君到了何處?”國君在擺弄自己系在腰間腰帶的劍。
胥童答道:“距會盟臺不足三里。”
清沸魋笑嘻嘻地說:“君上,聽聞陰武與吳君同車。我晉國之中大夫與一國之君同車,吳君是尊敬您吶。”
國君臉上泛起笑容,嘴中卻說道:“必是吳君想從陰武嘴中知曉何事。”
幾個寵臣有點意外了。
今天,國君的智商上線啦?
其實,姬壽曼沒有繼位之前,是一個看上去挺聰明的人。
不然的話,晉景公也不會選擇他來繼任君位。
至于姬壽曼為什么要繼位之后屢屢干出失智的事情,只能說是那些“卿”太過于老奸巨猾,承托出他只有小聰明的事實。
智力玩不過。
俺還不能胡攪蠻纏???
“走罷。”國君率先邁步,出到賬外在胥童和長魚嬌的幫助下上了廣車。
帳外早早在等候的幾位“卿”見國君連招呼都沒對自己等人打,上車就讓御戎馭馬拉車動起來?
他們面面相覷之余,幾個“卿”嘴角泛起了冷笑。
欒書在等郤氏的一叔二侄嘴巴里飆出點什么不敬國君的話,等了一小會卻沒看到郤氏一叔二侄有什么言語。
“跟上?”智罃看上去有些不耐煩,卻不知道因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