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哪怕只是作為“前勁”而已,也是士匄第一次作為指揮官領兵作戰。
結果怎么個回事?鄭國是不是瞧不起士匄,不跟楚軍會合也就罷了,怎么就敢獨自氣勢洶洶地迎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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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受到蔑視的士匄心里火大,表面則一點都沒有表現出來,笑瞇瞇地問魏琦,道:“鄭君攜二‘軍’而來,我欲整軍迫進,魏氏隨之而上否?”
魏琦其實能理解士匄的心情,越是遭到輕視就越想證明自己,認真地在心里權衡了一番,說道:“你我各留一‘旅’駐防‘管’提防楚軍忽來,如何?”
士匄更郁悶了一些,心想:“怎么搞得我像個傻子一樣。”
不過,好消息是魏琦愿意跟著進軍,士匄盡管心里郁悶到不行也不能發作。
這樣一來,范氏的一個“師”又四個“旅”和魏氏的四個“旅”進入到收拾家當的狀態,整軍完畢之后立刻開拔。
他們行軍不到七里遠又停下來,進入到扎營的狀態。
并不是士匄或魏琦突然反悔,也不是半路得知楚軍的什么消息,純粹是正面碰上鄭軍了。
“晉得‘祭’,復無故攻我,有失道義也。”子產作為使者來見士匄和魏琦。他一臉的悲憤,話卻是講得彬彬有禮,道:“我求盟于晉,無罪因何遭此劫難?”
大哥,俺們上一次已經認慫,沒再亂扎刺或瞎蹦跶,為什么又來打俺呀?
士匄和魏琦對視了一眼,估計都在心里思考:咦?好像是這么一回事,俺們為什么要打鄭國?算球,管它怎么回事,直接開打就對了。
也就子產不知道晉軍沒宣戰之前攻克了“管”一次,后面又蹂躪得“管”沒剩一個鄭人,要不肯定會有無數的MMP需要說清楚。
士匄說道:“與君相遇于此,不若會獵以助雅興?”
那個啥?
這里的風景不錯呀!
這么好的環境,不死點人實在說不過去,要不大家伙以鮮血濕潤大地,尸骸埋葬于地下,為美好風光做點貢獻吧?
聽說櫻花飄落與人頭落地很搭配?先捅自己一刀再橫拉,后面的人動作迅速又干脆利落地幫忙“介錯”,無頭尸體脖頸涌泉般噴血,櫻花染上血跡,充滿了詩意喲!
那個“君”特指鄭君姬惲。
沒錯,看上去沒心沒肺的鄭君姬惲沒閑著,明知道打的是一場送菜的戰爭,還是充滿激情地親征了。
子產道:“如此,寡君奉陪。”說完,行禮離開。
他回到己方營地,平靜地將晉國那邊的態度說出來,又講自己的猜測,說道:“去歲吳敗于楚,晉此番南下為吳,非為我而來?”
子駟沒給鄭君姬惲任何說話的機會,立刻說道:“晉中軍佐邀我會獵,我攜決死之志而來,豈可半途退縮,失卻良機,敗壞圖謀。”
總之,逮住機會跟晉國拼一場,別做任何的猶豫,也不要再講其余的任何廢話。
鄭君姬惲只在意一個問題,道:“我聞晉之陰武子乃是當世第一,不知今次會否與之面見?”
阿勒,反正是要送人頭,不趁這個機會見識一下當世名將的風采,很可惜的呀!
畢竟,別人家的孩子一定是死不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