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要命的是晉國需要周王室的那桿“旗”,反過來要幫周天子進行掩蓋,免得那桿“旗”褪色,進而使晉國失去號令群雄的法理性。
事情搞成這樣,就問到底操不操蛋吧!
一開始,秦君嬴石或許會感到別扭和愧疚,等周天子收下賄賂再幫秦國說話,事情就變得不一樣了。
周天子自己都無所謂,別人為什么還要給面子?
現在的情況是,秦君嬴石開始覺得背叛周王室,再賄賂周天子幫忙說話,沒有不妥的地方。
“天子不足憑,以臣拙見唯有楚國可解我之危難。”無地也是秦國庶長,但不是公族。
這么個年頭,看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名字都屬正常。
無是“氏”,地是“名”,他能晉身“庶長”這種高官顯職,要感謝呂武重創了秦國“首都圈”的一眾貴族。
秦君嬴石當然不會忘記自己的盟友,已經派使節團南下,只是因為路途遙遠的關系,一時半會無法得到消息反饋。
無地又說:“如今乃我求戰,陰武來則來矣,不來我亦需往。臣請君上賜我部眾,臣愿率之逼于陰武鼻息之下!”
既然特別點名“部眾”,也就是秦國西北疆域聚攏起來的善騎秦人,不是傳統的戰車兵和步兵。
秦君嬴石看向一眾臣子,問道:“諸位以為如何?”
沒人吭聲。
他們知道無地能打,問題是比呂武更能打嗎?
這四年之中,秦國敗在呂武手下的秦國貴族不計其數,運氣好的能逃脫,運氣不好則是戰死或被俘。
說秦國上下沒人敢跟呂武較量會顯得過于夸張,沒人敢于小覷則是理所應當。
無地再次請戰,并且說了一個很好的理由。
全軍呼啦啦上去,打贏了會刺激到晉國,打輸了步兵很難逃得過陰氏騎兵的追殺。
只帶騎兵上去?能打就打,打輸了也能大部分得以逃脫,損失慘重的可能性比較低。
嬴鮑說道:“庶長無地既如此說法,君上應允便是。”
有了嬴鮑的帶頭,其余秦國貴族也開始進言。
他們覺得可以試一試,打贏了有面子,打輸了的損失能控制,也許可能誘使呂武將主力向前推,進入到他們想得到的快速對決階段。
秦君嬴石很猶豫。
這一次秦國大肆號召騎馬騎得好的秦人來從軍,某種程度上其實是破壞了諸夏的禮儀制度,也就是走了游牧民族的軍事路線。
他們這一次冒著被義渠抽冷子來一下的危險,從西北部聚集了三萬多騎兵,幾乎是將那邊游牧狀態下的各個秦人青壯部落抽空。
秦君嬴石一再權衡,艱難地說道:“我許你一萬‘部眾’,望你珍惜使用。”
無地大喜,趕緊行禮答謝,卻是不敢做什么豪言壯語,表示一定會謹慎再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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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身體狀況過于堪憂,實在是強撐著在碼字,否則對不起書友的支持和期待,也對不起主編銳利和責編水澤的照顧。
作者菌不說假話,先是眼睛不知道怎么回事,難受了一周,然后感冒和咽喉炎齊犯,吃藥都吃了半個月,簡直是一言難盡!
今天少了點,見諒!
然后,差一丟丟這本書就能精品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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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萬水總是情,看盜版的親們來補個全訂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