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反對的秦人聚集到某人麾下,認定這位首領會帶他們一起抗爭,搞到最后原來這位首領特么是呂武的人。
這……,他娘算什么事嘛!
所以,不敢說完全掌握秦國,該有的掌握度絕對達到,做了一應安排的呂武踏上了回歸“新田”的道歸途。
“主,秦國西境仍有貴族不認‘雍’政令,西北境亦是如此。”宋斌在當呂武的馭手。
呂武對這種意料之中的事情反應很平淡,說道:“如此可也。若事態有變?此些人等于我家有利。”
到了玩不下去的地步,信不信呂武搞出西秦國和東秦國?
這些事情現在卻是不能說的。
講一句真話,呂武在正治手段上未必能玩得過現在的一些智者或老陰比,智商是一回事,知曉的手段則是另外一回事。
智商不及,手段來湊唄。
諸夏上下幾千年,還能缺了政斗選項?這不是開玩笑嘛!
倒不是秦國西境和西北境的秦國貴族已經干了反叛自立的事,有周天子的認可,秦國新君的法理性得到了保證,以當前社會規則,他們的思想限制,能做的就是表示不滿。
這些秦國貴族是對呂武擔任秦國執政感到不信任,再來就是對“雍”一系的秦國公室極度失望。
秦人非常現實,誰能帶著他們走向勝利,有什么缺點都能忍受,甚至會發自內心的愛戴。
要是不斷遭到失敗?人品再怎么好,秦人還是會感到不滿。
這一點在呂武身上取得了體現。
他帶著“雍”這邊的秦人一再品嘗勝利的甘美,越來越得到秦人的認可和愛戴,搞得他需要盡力維持反對者的存在。
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陰氏的大軍來到魏氏的封地。
在這三年之中,西征的魏氏軍隊早就解散,魏絳卻一直沒有去過“新田”。
同時,魏氏在得到呂武給予的一些禮物之后,有逼數到令人害怕的程度,從頭到尾沒有對呂武在秦國的所作所為有什么表態。
魏琦倒是有在一些信件往來中,問呂武要怎么處置秦國。
如果不是魏琦有所表現,會讓呂武對魏氏產生全面的警惕。
搞來搞去,其實是呂武雖然在這個年代生活了將近二十年,他依舊還是沒完全搞懂目前貴族的思維,或者說至少沒有將晉國卿位家族的某些規則搞清楚和透徹。
晉國的卿位家族歷來就是“各憑手段”,不損害到自家利益為前提,任何的指手畫腳都能被視為挑釁。
呂武在魏氏封地帶上魏絳,再花兩個多月的時間來到“新田”。
沒有什么迎接儀式,包括國君、各“卿”,其余什么貴族,一個都沒有。
陰氏的兩個“師”在“新田”郊外進行駐扎,呂武先請示再帶上一個“旅”入城,進駐到陰氏在“新田”的宅院之中。
知道呂武回到“新田”的人,他們并沒有做什么舉動,使得呂武有時間來了解一些近況。
隔得遠的事情有不少,包括陳國那邊出現了幾次正治危機,鄫國牽動了許多山東諸國的神經。
晉國一直在猶豫要不要接納陳國,長久以來都沒有一個定論,倒是跟宋國的會盟搞得很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