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啟衷和張縣丞等人看到此幕紛紛扼腕嘆息自己怎么沒想到,一個個后悔不迭的模樣,仿佛丟了什么天大的寶物似的,只是雖然后悔沒早想到,但畢竟他們也都是有頭有臉的人,大庭廣眾之下也拉不下臉去跟抽象大師爭搶。
“小先生,不知本縣他日可否有幸請小先生為本縣畫上一副畫像?”解啟衷轉念一想我請他給我畫一張豈不是更好?頓時就急忙說道。
“就這種啊?”唐然隨手抖了一下他剛畫完的馬爺的畫像道。
“對,就這種!”解啟衷以為唐然答應,頓時大喜的樣子。
“這種連作品都算不上的垃圾有什么可畫的啊?”唐然吹牛逼上癮,說著一副懶洋洋的十分欠揍的模樣。
這…這還垃圾?!
眾人聞言頓時大驚失色,心說這青云門到底是有多厲害啊?都快把我們嚇哭了的畫作都還是算不上作品的垃圾,那要真正的作品得厲害到什么地步啊?一時間,青云門在眾人心中的地位無限拔高,幾乎都快與神仙并列了。
“等改天吧,改天我有時間給你畫一張勉強讓那位老人稱為作品的作品。”唐然吹牛逼的時候突然心中一動,想起了他那棟樓里的明星攝影工作室,就隨口鋪墊了一句道。
“好好,本縣這里先謝過小先生了!”解啟衷聞言頓時大喜過望的道。
張縣丞看著解啟衷求畫成功一臉羨慕,心中百爪撓心的也是很想要一張唐然的作品,只是他跟唐然不對付啊,跟唐然過不去好半天了,這會兒再去張嘴要人家的畫那不純去找打臉呢么,只好跟那郁悶,心說早知道有這事兒我跟他過不去干嘛呀?這不耽誤事兒嗎?都怪陳大財,沒事兒你們告什么縣令,不會等改天再告嗎?真是!
正在眾人圍著唐然看他跟那吹牛的時候,突然就聽到縣衙大堂外傳來喧嘩,眾人轉頭,就看到鐵鷹等十來個捕快帶著一群被鎖拿的人犯還有孩子們往大堂走來,其后還烏央烏央跟著一群看熱鬧的人民群眾。
“大人,屬下奉命前往胭脂齋擒賊,幸不辱命,現擒獲賊人一十七名,解救被拐兒童四十名,并查獲贓銀三千兩,現一并帶回請大人驗收!”鐵鷹進入大堂對解啟衷道,說著就讓捕快把兒童箱子和人犯一起弄進了縣衙大堂,頓時縣衙大堂變得十分擁擠,唐然和秦不過等人都被擠到一邊去了。
“好!”解啟衷聞言頓時大聲為鐵鷹叫好。
“怎么只有你們幾個回來?陳班頭趙班頭還有其他人呢?”張典史看了半天發現快壯兩班七八十號人就回來鐵鷹他們十來個,頓時皺眉問道。
“陳林趙威不聽號令,已經被屬下就地免職!”鐵鷹聞言頓時就說道。
“你混賬!陳林趙威是你上司,你有什么資格免他們的職?”張典史聞言頓時大怒,他是典史,一般縣衙捕快都歸他調配,鐵鷹居然不經他的同意就免了陳趙兩位班頭的職,要這么下去他這不就真成擺設了嗎?他怎么可能不怒?
“他們抓賊途中故意拖延不肯前進,并且還派下屬給胭脂齋通風報信!”鐵鷹并不怕張典史,因為他有縣令解啟衷做靠山。
“到底是他們不聽號令還是你假公濟私?!”張典史瞅了解啟衷一眼怒氣沖沖的道,現在他很懷疑這根本就是解啟衷做的套,就是為了趁機干掉那些不聽他解啟衷命令的人,這樣解啟衷就可以有借口招募他自己的親兵了,那么以后他這個典史在解啟衷手中就可以隨便怎么揉捏了。
“大人,大人救命啊,鐵鷹無法無天陷害我等,求大人救我們為我們主持公道啊!”那倆被鐵鷹射倒的衙役聞言頓時大聲叫道。
“大人,求大人為卑職做主啊!”陳班頭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噗通一聲跪在大堂門口也一臉悲慘的模樣大聲喊起冤枉來。
“求大人做主啊,卑職從來盡忠職守,卑職冤枉啊!”趙班頭緊隨陳班頭身后,也是噗通一聲沖解啟衷跪下就開始大聲喊冤。
“大人,屬下冤枉啊!”陳趙兩位班頭的手下見陳林趙威都擠不進去只能跪在大堂門口,就分開圍觀群眾跪在大堂外跟著磕頭喊冤,一跪就是黑壓壓一大片,連喊帶哭十分悲慘的模樣。
胭脂齋里那群匪徒一看大家一起喊冤這么熱鬧,頓時也全都跟著裹亂湊熱鬧喊起來,“大人,草民冤枉啊,草民等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從來沒有干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不知道這群官爺為什么沖來就喊打喊殺,他們都不聽草民解釋,見人就砍吶,求大人做主,草民冤枉啊!”
頓時之間,整個縣衙大堂亂成了一鍋粥,所有人都在喊冤,熱鬧的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