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導致近衛涼花的心理自卑,不敢靠近生人,畢竟從小就遭受到這種待遇,其心理發育狀況自然不會太好。
再到后面,第二個母親也因病去世,少了保護傘的近衛涼花就更加難過了。
至于近衛涼花的父親?對方一天到晚忙著四處跑,壓根沒時間管家里的情況,而家里的傭人自然也不可能教訓近衛涼人。
當然,近衛涼人主要也是因為以后近衛家的家產均分問題,所以才對近衛涼花這個近衛家女兒一直不滿。
因此近衛涼人的行為愈演愈烈,近衛涼花也實在受不了,這才搬家出門,選擇獨自一人生活。
可就算真正離家了,有些時候近衛涼人還是要過來打壓她,想逼迫她放棄她那部分家產的繼承權。
這家庭問題還真是足夠復雜的。
不過卻又很符合現實常理。
因為家產繼承問題而反目成仇的官司,東野司前世在新聞上就已經見到過不少。
“那我這次打了那個混賬玩意兒,你之后會怎么樣?”
東野司沉吟著問了近衛涼花一句。
“哎...?”近衛涼花愣住,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回答:“我不會有事的...他不敢把這種事情告訴父親。”
是的,近衛涼花不會有多大的事,因為近衛涼人根本就不敢把這件事告訴近衛父親,他還要維護在近衛父親面前乖乖兒子的形象。
比起那個...
“東野同學沒受傷吧?”近衛涼花不安地看著東野司,小聲問道。
她不想看見東野司受傷。
“我能有什么事?”東野司笑著回答。
他的身手對付普通人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雖然他一直都不提倡打架斗毆,可要有人硬要找上門來,東野司也不會慣著對方——要不然他學個唐手干嘛?
看著東野司確實像是沒事的樣子,近衛涼花總算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愧疚。
在她看來,東野司就是在自己陷入困難的時候,經常伸手幫助自己。
不管是畫畫,還是平時在交友生活方面...亦或是這一次的事情。
她受到東野司幫忙得實在太多了...
“東野同學,有什么需要我幫忙的嗎?”
近衛涼花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側頭小聲地問道。
“嗯...?暫時沒有,怎么,突然談這個,你難不成還想還人情??”
東野司調侃一句。
近衛涼花臉紅了,動作幅度很小地點頭。
“那你欠我的人情可太多了。”東野司見近衛涼花這模樣,笑著調侃一句:“我個人建議是以身相許,你怎么看?”
“啊?哎?”
近衛涼花表情錯愕地張了張嘴,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噢’了一聲。
“我開玩笑的,近衛同學,你別當真。”東野司沒有繼續調侃對方,他喝了口黑咖啡:“其實就是舉手之勞而已,哪需要什么理由。”
對于東野司的調侃話語,近衛涼花并沒有回答,她只是低著腦袋,很認真很認真地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看了東野司一眼,輕輕地點頭,嗯了一聲。
聲音很堅定。
沒人知道她究竟答應了什么。
只是對于近衛涼花來講,此時的時間仿佛靜止了。
景物、東野司笑著的側臉形象,絢麗色彩的晚霞...都深深地刻入她的記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