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濃郁的個人風格讓黑宮明紗只感到了一個詞——無力。
她現在還沒形成個人風格,還是比較按部就班的。
想要到達東野司這個程度...不知道還要用多久。
“好厲害啊...”黑宮明紗越來越覺得想要超越東野司很困難了。
對方才是高中生,等到他上了大學,接受更加系統的教育...自己豈不是要被甩到連他這倆超跑尾氣都看不見。
“......”近衛涼花。
看著黑宮明紗安靜的臉上多了一份悵然的感覺,她有些摸不準了:“怎、怎么了嗎?黑宮學姐...我按照東野同學的畫法來畫畫...有問題嗎?”
“沒問題的。跟著他學是正確的選擇。”黑宮明紗并沒有小家子氣到去說什么‘東野司算個什么?你跟著我學就可以了’這種話。
比不過就是比不過,她可以去追趕,可以不甘心,也能夠不服輸,但是卻不能做出這種誤人子弟的沒品的事情。
旁邊的名川千美見了黑宮明紗這個樣子,也是搖頭感嘆。
黑宮明紗平時不怎么喜歡說話,但名川千美作為她的死黨卻清楚。
她其實是最不服輸的那批人...大部分時間都待到畫室晚上十點多鐘,比賽的時候在畫室熬夜都是常事。
大冬天的在畫室畫畫,裸露出的手指都容易被凍傷的,但黑宮明紗卻不怎么在意。
外面的那些學生就只知道武藏野美術大學里有一個黑宮明紗,是個天才,在東京五大美院都特別有名氣。
可誰知道黑宮明紗的努力拿出去也是他們不能比的呢?
天賦外加努力,黑宮明紗才能在《惡寒》上當了一段時間的臺柱子——直到遇見一生之敵的東野司。
名川千美無可奈何。
心里面居然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莫名感覺。
另一邊的黑宮明紗卻沒管自己死黨在想些什么,她思索著說道:“你把你的速寫本拿過來,我給你看看問題。”
近衛涼花這樣練習下去是沒有問題的,黑宮明紗也不打算干擾對方的發展。
大的方向雖然不插手,但近衛涼花一些小錯誤還是能夠糾正的。
就這樣,黑宮明紗說說講講,又上手示范了幾次,隨后她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讓近衛涼花自己畫。
教是可以教的,但畫畫這種事情大部分時間還是要自己努力的,導師頂多也就講一些典型的錯誤。
差不多就這樣到了下午六點多鐘,崗野良子過來接學員回去,這一天的交流學習就算是結束了。
“您辛苦了!”北義塾的學員對武藏野美術大學的學員們鞠了一躬。
這些小女生都獲益良多,再加上這些大學生與她們的年齡差距也不大,跟著他們學習或許一開始有些拘束,可后面就放得開了。
至于東野司...雖然沒學到什么,但他這次的目的也達到了。
感受到了武藏野美術大學的美術氛圍。
另外的,他與水樹勝太也混熟了,這貨答應明天帶著他去影像科學以及雕塑學科那邊去看看。
明天他們好像也沒有專業知識課程,屬于自主練習的一天。
“有空我們再聊一聊有關于熊本熊的事情,東野老師。”他樂呵呵地對東野司說了一句。
“...行。”東野司倒沒拒絕。
至于對方怎么這么喜歡熊本熊...這一點東野司也懶得考慮。
一天就這么晃晃悠悠的過去了,回到家中,東野司便看見東野千早坐在電視機旁邊捏著手柄,操縱著卡帶游戲中的角色。
這是個松鼠搬箱子砸敵人的卡帶游戲,搜集到了里面的一百花牌還能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