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這么卡著心事,畫畫都可能畫不好了。
不過在那之前...
明天就要去送東野千早去檢查一下身體了啊。
東野司吐出了口氣,一向心態平穩的他,難得有些緊張了。
......
懷著心事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時間很快來到第二天。
東野司一大清早就帶著東野千早出門了。
他沒有省錢去擠電車...畢竟這帶著東野千早,而且東野司也不去缺錢。
因此一出家門,東野司就攔住了一輛出租車,帶著東野千早往醫院的方向而去。
這一路上東野千早一直在問東野司什么時候能吃飯,東野司也都是笑著回答了。
東野千早是身體與精神狀態一起的全面檢查。
醫院那邊的說法是每個月都要確認一下東野千早的精神狀態是否惡化,惡化之后是否會影響到身體狀態。
所以早上東野千早并不能吃飯,只能喝水。
“你好,東野先生。”戴著眼鏡的女醫生走過來與東野司握了握手。
“你好。”
東野司也是點了點頭。
這位是東野千早的主治醫生,小泉飛鳥,是負責精神疾病方面的醫生,接下來她會親自檢查東野千早的精神狀況。
至于為什么不是男醫生...
那是因為東野千早一個人與不熟悉的異性相處有些恐懼,換成同性醫生這種恐懼感就會減少許多——參考細川小春上門取稿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來了。
而且這位小泉醫生也差不多是東野千早的熟人了,她笑著對東野千早打了聲招呼:“東野小姐,你好,我們今天還是老樣子,進去和我玩一些問答方面的游戲吧。”
東野千早看看小泉飛鳥,又回頭看了眼東野司,這才嗯了一聲,跟著小泉飛鳥走進了診室里。
目送著東野千早進入診室中,東野司也是在外面找了個位置坐下。
到了這個時候,東野司覺得自己倒也不用太過慌張了。
他表情很平靜,輕微地抖腿,時不時取出手機又塞進口袋里,雙眼看上去是在四處打量,但如果仔細觀察的話,會發現目光好像一直停在診室門前。
確實不用怎么慌張啊...
東野司想著,腳抖得更狠了。
大約半個小時之后,診室的大門打開,小泉飛鳥帶著東野千早出來。
東野司立刻站起來迎了上去,摸了摸東野千早小腦袋的同時又問了一句:“小泉醫生,家姐的情況如何?”
“嗯...東野小姐最近有用藥嗎?”小泉飛鳥看了一眼手中的表格,抬頭問了一句東野司。
她所說的藥物,是每月基本都要過來開一次的精神安定類型的藥物,給東野千早用的。
可最近東野千早的癥狀已經很輕了,所以東野司也就很少再用藥了。
畢竟藥物這玩意兒會對身體或多或少的產生負面影響。
“家姐已經兩個月沒吃藥了。”東野司如實回答。
“是么...?”小泉飛鳥抬頭掃了一眼東野千早,又看著面前冷靜平穩的東野司,心里面莫名有點感嘆。
她作為主治醫生為了了解病因自然知道東野司現在的家庭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