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兒,那邊才傳過來了話筒交替的聲音:“喂?是阿司嗎?”
近衛涼花有些激動,她好久沒聽見東野司的聲音了,再加上剛才近衛對馬給東野司打了電話,她很擔心,情緒也有些失控。
于是這一接電話,近衛涼花就禁不住開口帶了一絲哭腔:“我好想你呀,阿司。”
“是真的嗎?”東野司笑了一聲,取出鑰匙一邊開門一邊調侃了一句:“我有些不相信啊。”
“啊?”近衛涼花沒想到自家男朋友這個時候都還在調侃自己,她本來就嘴巴笨,被東野司堵住后只能傻乎乎地說:“可是我真的很想阿司的。”
“嗯?是嗎?那你這么想我這幾天都不給我打個電話?”東野司笑著問道。
呃...
這一下近衛涼花就說不出話來了。
她確實是沒來得及打電話。
這幾天在近衛本家就忙著挑和服與參加大大小小的慶祝會了。
但她真的是很想東野司的。
天地良心啊。
“好了,我開玩笑的。”東野司見那邊的近衛涼花有些接不上話來了,笑著繼續說道:“說起來我剛才在外面發現了一件挺有趣的事情的。”
“什么事?”近衛涼花有些好奇。
“有個人外出遛狗,結果忘記套狗鏈,結果狗被另一個人咬死了,現在雙方爭執不休,你聽,現在外面都還有大打出手的聲音。”
東野司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拍了拍墻面,‘嘭嘭嘭’的悶響聲發出,仿佛他那邊真有人在打架一樣。
“啊?人還咬狗的嗎?”近衛涼花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她一向就是這樣的,東野司說什么,她就信什么。
“這不算什么,在我家鄉那邊...”
“阿司的家...不就在東京嗎?”
“那不一樣...我談的是我前世的事兒...”
“前世?”
她與東野司很快就有一句沒一句聊起來,東野司很健談,說的話題天南地北都有,永遠都能逗得近衛涼花很開心,讓她很快就忘記了剛才的煩心事。
近衛涼花也是睜大了眼睛,很崇拜地聽著自己男友說話,覺得他懂得真是太多了。
而在旁邊近衛對馬與近衛涼人見了這一幕,臉色都挺復雜的。
一邊是有種自家的白菜被人拱了的感覺。
另一邊則是覺得東野司這妹夫要是進門肯定不好招惹,以后很難再打壓近衛涼花了。
就這么簡單聊天到三十分鐘后,東野司也不管近衛對馬聽不聽得見,打了聲招呼,這才將電話掛掉。
至于壓力...?
這可以說是完全沒有。
東野司本身就見過許多大場面,與岳父通個話壓根兒就沒什么壓力。
比起這些有的沒的,東野司更愿意去思考一下年節菜要做些什么東西。
快要過年了...也該置辦一下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