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我、我這就上來。”
近衛涼花腳都被凍得有些發麻了,面色也凍得紅紅的。
真的好冷啊...
近衛涼花縮了縮脖子,準備動腳。
她本來在九、十點的時候就由自家保鏢送到東京附近了,后面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初詣。
只不過由于人太多了,所以回到這邊的時候已經十二多點鐘了。
她想著,便抬起手掌,往里面小心翼翼地哈了口氣,往前走了一步——
“你在干什么?”
近衛涼花看著皺著眉毛東野司從公寓樓里走出來,張了張嘴:“我...”
東野司看著她一副被凍得瑟瑟發抖的模樣,忍不住壓低聲音責備了一句:“涼花,你身體本來就弱吧?”
就這種身體還去什么初詣?
這不就是瞎胡鬧嗎?
都說日本人百分之八十都信神信佛,東野司一開始還不信,但看著近衛涼花寧愿挨凍也要去參拜的模樣,他就忍不住搖搖頭,罵了一句:“身體都是這個樣子了,還去什么新年參拜?你就不冷嗎?憨憨。”
原本看見東野司有些激動的近衛涼花被東野司這么一罵就縮了腦袋,不敢再說話,表情很委屈、很傷心地低下頭:“嗯。”
見她這一臉受氣包的表情,東野司也忍不住搖頭:“...走吧,我們回去吧。”
他伸手要去牽近衛涼花的手掌,但還沒摸到,就禁不住挑了挑眉毛,有些困惑:“涼花,你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看看這憨憨...手都被凍紅了。
注意到近衛涼花下意識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但只藏到一半,就聽見東野司一句‘不準藏’。
她就老老實實地低下頭,把手伸出來,回答:“是神社祈福的一些東西...”
啊?祈福東西?
東野司看了一眼近衛涼花,又把她手里的紙袋。
里面滿滿當當地塞了一紙袋,各種東西都有,就連注連繩都買了一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什么陰陽師要來他家里做法事。
東野司無語了:“你買這么多這些東西干嘛?而且還弄得自己挨冷受凍,值得嗎?”
就只是圖個彩頭,隨便買一兩種這些小玩意兒就可以了,哪用得著買這么多?
“值、值得的!”近衛涼花低著頭,用凍得發紅的手掌輕輕地握住了東野司的手掌,小聲地說著:“這些都是我給阿司求的...都很靈驗的!”
“給我求的?”東野司看著這滿滿當當一紙口袋的祈福道具,又忍不住看了一眼近衛涼花。
近衛涼花此時正對著他,咧嘴,很安靜地看著他,抿著嘴微笑著。
只不過這笑也就只笑到一半,她咳嗽了好幾聲,冷得又縮了縮肩。
看得東野司都是一陣心疼。
這個憨憨...
今天去神社以及寺廟的人本來就多,她個子本來就矮,想必在人群中很難行動吧。
而且本來這個日子,這些小玩意兒就是大賣的,估計不少人會排隊。
也難怪近衛涼花搞到現在才回來。
挨了那么久的凍,就買了這些東西...
確實是個憨憨啊。
就不能學聰明一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