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不和你說這些。”藤原葵咳嗽一聲。
雖然她也覺得高橋由美說得有那么一點點道理...要是男朋友不聽話...揉一下...
她想著想著就捂住了自己的腦袋,覺得自己也被高橋由美這憨貨給帶偏思想了。
三個人。
一個捂著屁股,一個捂著胸口,一個捂住額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過還好。
NHK的訪談節目終于開始了。
電視上的東野司坐在座位邊,笑著與觀眾以及主持人打了個招呼。
他明顯是化了一層淡妝的。
日本還是挺講究這些的,有些人覺得女性不化妝出門是很沒禮貌的,如果不化妝就要戴口罩出門——當然,也沒夸張到你不化妝就不讓你出門的地步。
“東野老師果然挺帥的啊...化妝之后更加感覺像是晨間劇男主角了。”高橋由美第一個帶頭夸獎。
長的可以,而且唱歌好聽,還會畫畫...說一句半全能完全沒問題。
“這么說來,東野老師是在一年前的一個晚上接到有關父母噩耗的...對吧?”
“嗯,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東野司輕吐一口氣,隨后伸手揉了揉眉心,看上去似乎悲涼。
他這也不是厚顏無恥博取同情,畢竟原主那點事情只要稍微調查調查所有人都清楚了。
父母去世,親戚與朋友紛紛斷絕了來往,就連葬儀式也就寥寥幾人過來,經濟方面的援助更加別說,完全就沒有穩定的來源,原主當初都有過好幾次自殺的想法,全部都看在東野千早病情的情況下,硬生生咬死了牙關,忍住沖動了。
隨后又提到東野司在澀谷區車站賣笑...賣畫的事情,那個時候確實有些困難,每天吃的都是便利店處理的便當,咸淡都沒個正確把控。
那就是一堆爛攤子,要不是東野司懂點畫技...早就把房子都抵押出去與東野千早在外找個房子租著住了,可以說得上是流離失所。
這些破事兒,就算是東野司現在想起來都忍不住搖頭。
還好當初他果斷地畫出《午夜兇鈴》禍害日本友人,賺取了第一桶金,要不然現在人早就沒了。
種種悲慘的遭遇套上來,讓另一個電視機前的長谷川莉子都哭得泣不成聲,自己的恩人原來還有過這么苦難的時期...與他相比,自己生活中遭受到的那點挫折算什么?
她再慘也有能夠維生的壽喜燒店鋪...可東野司呢?
一個高中生能干嘛?無非就是在外打工,而且打工還有時間規定,每個星期不能打工太久。
長谷川莉子旁邊的水口香子聽著電視里東野司語氣平緩自訴也是滿臉詫異...東野司還有過這段時期嗎?真是...沒想到啊。
她本來是過來做客,順帶陪著長谷川莉子看東野司的專訪,結果沒想到就被東野司稀里嘩啦地灌了一肚子雞湯。
真的,這要是改編出來絕對又是一大面對日本青年一代的心靈雞湯——你看看,東野司和你是同一年代的人,結果你呢?每天就去游戲中心打游戲,要么看要么看動畫或者刷電視劇...你就不能學他那樣奮斗上進嗎?!
長谷川莉子泣不成聲,另一邊的近衛涼花也是同樣長長地嘆氣,連帶著高橋由美的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
她喜歡東野司的作品,也算得上是東野司的一大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