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衛涼花見他過來露出了甜甜的笑容,聽了這句問話后也是輕言細語地解釋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差不多一分鐘后,東野司理清了具體的情況,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喔——原來是以前或多或少欺負過近衛涼花的一群人啊。
這個時候見到我女友漂亮了,所以就想上來攀關系?
還有那個中村唯香。
原來是你讓涼花不要抬頭覺得太丑的?
東野司以前就聽近衛涼花說過,她有個學姐在她跑步的時候給過她一瓶水,并且還讓她少抬頭,因為她長相實在太丑了...那個時候近衛涼花這個缺心眼的還信了,也是后面東野司反復強調,讓她自信一點,她才稍微抬起了腦袋。
“你們好。”東野司主動伸出手,笑著自我介紹:“我是東野司,也是涼花的男友。”
他說話的聲音不輕不重,讓人有種無法忽視的感覺。
東野司只是一站出來,整個氣場好像就不同了,中村唯香莫名覺得自己好像被壓了一頭,就連東野司身后的藤原葵她們都是感覺眼前一亮,第一次見到這模樣的東野司。
而在中村唯香看來,東野司也就只是瞇著眼睛微笑,也沒做其他的事情...怎么莫名就有種壓迫感呢?
就好像未成年人面對成年人、長輩總會低一頭的感覺一樣...中村唯香現在也是這個感覺。
“你、你好,我是中村唯香。”中村唯香下意識開口,但她顯然忘記東野司是個東京人,忘記用標準語,而是用青森方言打了招呼。
但讓中村唯香沒有想到的是,東野司居然只是笑了笑,同時點點頭:“你好,中村小姐。”
他居然聽懂了?
不止是中村唯香沒想到,連帶著東野司背后的近衛涼花都有些錯愕。
津輕方言作為日本最難懂的方言之一,本身發音就有些晦澀,按道理來講,東野司這個外地人是不會懂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東野司手邊有個常年被打入冷宮的系統,他平時基本不怎么使用這個系統的,但由于這次要來的青森縣是近衛涼花的本家,他想了想,就直接用知名點數將津輕方言給點亮了——總不能到時候過來連近衛涼花娘家的人在說什么都不知道吧?
他在這些方面一向都不會有所遺漏的,雖然不會怎么說,但好歹還是能夠聽懂中村唯香所說的話的。
與有些傻愣愣的中村唯香握了握手,東野司掃了一眼面前幾個男生女生,露出些許微笑:“是涼花與各位發生什么矛盾沖突了嗎?如果是這樣,請容許我代替涼花向各位道歉。”
雖然說是道歉,但東野司的話語中卻沒幾分道歉的意思,他的目光掃視,莫名就讓幾個平時在中村唯香這個小團體中叫喊得最厲害的那幾個男生不知道怎么回應。
這種長輩看小孩子一樣感覺讓中村唯香有些抓狂,但東野司自始至終都面帶微笑,沒有任何失禮的地方,她就算想要發作也毫無辦法,嘴巴里像吃了什么軟釘子一樣,格外不舒服。
在這種感受之下,中村唯香只能無可奈何地低頭:“沒、沒有的事情,東野桑。”
她開口的瞬間就察覺到不對勁了。
自己怎么不知不覺就用上敬語了?
這未免也太卑微了吧?
且既然是近衛涼花的男友,那按照輩分來講,我也應該是他的前輩才對,應該是他對我用敬語才對吧?自己這是怎么回事了?
她這么想著,還沒開口就被東野司下句話堵死了。
“呵呵,中村小姐不用這么客氣的,還用敬語,這未免也太夸張了。”東野司笑著提醒一句,像是把剛才的軟釘子又讓中村唯香吃下去一樣。
說完這話后,東野司又不急不忙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