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近衛涼花以前學校的同學純屬偶然事件,不過東野司并不是特別在意。
他一向都是文明人,基本上就講個道理,不會動手打人的。
與其在意這些人,他還不如早點找個旅館,讓幾個女生休息休息...
就這樣按照剛才在便利店與老板交流的路徑,東野司繼續向前走去,果不其然在主干道的盡頭拐角找到了一座看上去不錯的旅館——至少不像剛才看見的那一并排的木制建筑那樣,風侵雨蝕得十分嚴重。
與藤原葵、高橋由美她們幾人交流溝通后,東野司等人決定這幾天就住宿在這里了。
幾個人來到旅館大門前面,抬頭看去。
這是一座十分標準的和式木制建筑旅館,名叫松菊旅社,內設小院,還種植著花草小品,假山石頭也堆放了不少,看上去還挺有品味,面前的大門是標準的和式拉門,干凈的黑色布簾垂落半截,看上去很有韻味。
接待者是穿著一身和服的中老年女性,舉止十分穩重,東野司只是走上去,笑著與對方交談過后就簡單將入住的事情給敲定了。
“怎么樣?東野同學?”見東野司走回來順帶接過她們手中的行李,藤原葵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嗯?什么怎么樣?”東野司拎著行李箱,反而不解地問道。
“就是房間的事情。”藤原葵好奇地問道。
“對啊對啊,我們這里四個女生,就東野老師你一個男生,房間應該很難分的啊。”
就算是高橋由美,這個時候也開竅了,想通了問題關鍵點的同時不解地問道。
五個人單數,總有人會剩下來,總不能出來旅游真把東野司撇在一邊吧?
旁邊的近衛涼花聽見了這話,立馬就豎起了耳朵。
她對于這個也挺在意的...
但是——
“是嗎?我倒覺得不難分啊。”東野司聽懂了高橋由美的話,樂呵呵地說道,仿佛這在他眼中根本就不算是難題。
“由美、阿葵、千早姐,你們三個人一個大房間,我和涼花一個小房間,這樣不就行了嗎?”
他想都沒想就提出了解決方案。
“啊?”一聽見東野司這結局方案,高橋由美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她張張嘴,‘啊哇哇’了半天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藤原葵聽了這話沒有開口,只是干咳了好幾聲,扭過頭,臉明顯也紅了起來。
近衛涼花更加不用說了。
剛才面對中村唯香他們那群人決然的態度已經消失,現在已經低下腦袋,臉紅得像是猴子屁股,完全不知道說些什么了。
日本少子化(新生代兒童數量不多)嚴重,一向鼓勵早婚早育,在性教育的啟迪方面還是做得很好的,她們這種年紀的高中生該懂的基本上什么都懂了,甚至有些人都已經正式體驗過了。
不過...
“這妥當嗎?”高橋由美臉紅紅的,一副想詳細問一問,但又不好意思開口的樣子。
可東野司卻是瞇著眼睛,笑了兩聲:“怎么不合理?涼花是我女友,我是她男友,睡一個房間怎么想都沒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