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君難道不好奇為什么我那么縱容涼人嗎?”
“岳父不說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東野司顯得很平靜,并沒有刨根問底的打算:“再者近衛涼人最近也沒在我與涼花面前出現...我總不能找個理由去揍他吧?”
你不說,我不問。
這話說得很實在,讓近衛對馬也禁不住點了點頭。
看來自己這個女婿還是挺講道理的,確實有君子之風。
可是...近衛對馬也記得近衛涼人練習過幾年空手道的,怎么還打不過東野司?被直接一腳撂倒就動彈不得了?
他有點鬧不明白,但還是解釋了一句:“這事告訴你其實也沒關系的。”
近衛對馬開始講述起當年他與近衛涼人母親的事情。
近衛涼人的母親是個很賢淑的女性,不爭不搶,幾乎不怎么生氣。
但也正是她這過于寬容的態度,導致近衛涼人從小就沒被教好,到了與近衛對馬結婚的時候,近衛涼人已經徹底長歪了,近衛對馬也嘗試教育過,但最后基本是不了了之。
最主要的是近衛涼人的母親也過世了...這讓近衛對馬或多或少有些愧疚。
然后就拖到現在,對方明里暗里對近衛涼花進行打壓...
“所以東野君你能代替我管教這個臭小子,其實我還是比較高興的。”近衛對馬看著東野司。
近衛涼人之所以前面沒找東野司的麻煩,其實也有近衛對馬在后面警告...他其實早就對近衛涼人忍耐到一個極限了。
東野司聽到這里的時候禁不住挑了挑眉毛。
他沒想到近衛對馬居然把這么多的事情全部都告訴自己了...這明顯有點不對勁了。
畢竟這情況都已經屬于家丑了,就算與東野司再怎么親密...這些事情按道理也不應該告訴東野司這個外人的。
近衛對馬敏銳地察覺到了東野司的想法,他再喝了口茶,笑著開口道:“其實我之前就已經立好遺囑了,算是保險。”
“遺囑?”東野司挑了挑眉。
“嗯,近衛家后面的財產劃分...我會把近衛家的核心產業劃給涼花,留給涼人幾家外部無傷大雅的公司,讓他以后衣食無憂...這也算是我對他母親的交代。”
“...為什么要把這些告訴我?”東野司眼睛瞇起,并沒有突然撿到一大筆錢的欣喜之感。
他只是覺得有點奇怪。
把核心產業交給長女...這其實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一般來講近衛家這種有歷史傳承的家族,或多或少都有點重男輕女的...劃給近衛涼人倒是沒什么奇怪的。
“東野...不對,司君,你得明白一件事,涼人只是在我名義上與我有父子關系...”近衛對馬笑笑,指出了最關鍵的一點。
是的。
近衛涼人不管在法律上還是在情理上都是他的兒子...可說到底,他身上流著的還是別人的血脈。
“他并不像涼花那樣,不是近衛家的血親,我當然不能把核心產業交給他打理...因此我對司君也有最后一個小小的要求。”
近衛對馬看向東野司。
一個小小的要求?
東野司挺直背脊,有些好奇:“請講。”
到底是個什么要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