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司真是哭笑不得了。
他要是真有那種把錢畫出來的本事,還用得著拼命賺錢?
旁邊的藤原葵也是一陣無話可說——這貨到了關鍵的時候就犯蠢。
這時候不應該夸獎東野同學的畫好看嗎?
她搖搖頭,打算打個圓場,然后...
然后她就看見了東野司將高橋由美的一萬日圓拿過來,塞進口袋里,同時說道:“由美,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這一張鈔票變成兩張?”
“嗯!”高橋由美用力地點了點頭,聚精會神的,好像是要記住東野司的手法一樣。
可是...東野司什么手法都沒用。
他就是直接從錢包里取了兩張一千日圓的紙幣,交給高橋由美。
“哎...?”接過東野司這兩張一千日圓的的高橋由美張了張嘴。
“忘記告訴你了,這個手法雖然能把一張紙幣變成兩張,但也有一個不好的地方,就是會把一萬日圓變成兩張一千日圓紙鈔。”
東野司在旁邊解釋一句:“你如果還有更多一萬日圓的鈔票,我還能再給你變幾次。”
這話一說,高橋由美也是一愣。
平時都是她開口亂拳打死別人,結果沒想到今天被東野司給打懵了。
不過還好,東野司也沒想真要拿走她那一萬日圓,只是調侃了她兩句,就將錢還回去了。
“東野老師,這幅作品您想好具體名字了嗎?”一直湊不上話的河野愛梨終于得到機會,急忙湊上來問道。
她自覺自己是理智粉絲,但偶像就在面前,她怎么著都得問問這幅新作的主題以及名字。
“這幅畫的名字...?喔...就叫做《景觀樹》吧。”東野司隨口應付一聲。
如之前所說,他并不在意這幅墻繪,就是隨筆一樣的作品,除了繪畫方式在這個時代比較新穎外,就真沒什么了——對了,還要加上東野司把自己確實畫得挺帥的。
所以這種隨手畫隨后放的東西,根本就沒什么必要那么認認真真的想名字。
但讓東野司沒想到的是,剛才提問的河野愛梨卻是禁不住托著下巴,開始有意識地喃喃自語:“原來如此,繪畫的對象是景觀樹,而最終跳出墻繪立于現實的也是景觀樹...”
她來了精神,雙眼閃著發亮看東野司:
“東野老師,你之所以取《景觀樹》這個名字是想表達我們現實的作品從表面上去看或許會有些生僻、艱澀,什么也看不出來,可我們要把它簡單化,拋開一切。從事物最本質的層面去認識它。只要這樣,我們就不會在藝術的迷宮中迷路了,對吧?”
啊?
東野司聽著她一套一套的理論,心底有點疑惑。
他剛才就隨口一說的名字,怎么到了這個河野愛梨的口中就能扯出這么多玩意兒來了?
自己在這個河野愛梨心中的地位這么高?
旁邊的高橋由美最為耿直,她摸了摸腦袋,看了一眼身后的畫,有點不理解:“是嗎?東野老師是要表達這些意思嗎?我怎么感覺就是他隨口說的一個名字?”
但她耿直,旁邊的河野愛梨也是一根筋,她很不服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