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的狀況,比起馬修想象中好了不少。
主要是因為,其中一名當事人、西奧多·諾特,已經從校醫院回來了。
他也成功取代了馬修,成為了禮堂關注的“焦點”。
在寢室當時遭遇“襲擊”的時候,諾特所受到的影響,比起其他三人都要小上許多。
所以僅在校醫院呆了一天一夜后,他便漸漸恢復了正常。
盡管對于當時發生的情況,他幾乎沒有任何相關的記憶了;完全不清楚當時具體發生了些什么。
所以龐弗雷夫人在認為他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之后,便讓他回來了。
如同馬修之前的待遇一樣,“圍觀”諾特的其他學生們,依舊絡繹不絕。
不過諾特似乎很享受這種“被關注”的感覺,在那邊滔滔不絕的回應著……
其他三人的狀況,則沒這么樂觀了。
文森特·克拉布與格雷戈里·高爾,他們還要在校醫院呆上兩個星期。
至于德拉科·馬爾福,他至少得在校醫院度過萬圣節了。據說羅齊爾教授已經請了一位擅長極端魔法的朋友,來霍格沃茨幫助馬爾福先生早日恢復。
對于這種情況,馬修還是很滿意的,這樣至少他不需要和早晨以及中午那樣,吃個飯都得躲躲藏藏的了。
霍格沃茨的晚餐比較簡單,標準的一葷兩素。
威爾士羊肉,烤土豆以及煮胡蘿卜。
這樣的搭配,據說已經流行了幾個世紀了。
馬修又喝了點奶油蘑菇湯,只覺得味道怪怪的,然后便離開了禮堂。
……
回到斯萊特林公共休息室門前。
“血濃于血!”馬修摸了摸公共休息室門上那巨蛇的頭顱,他輕聲說道。
公共休息室內的人很多,坐在那些軟綿綿的扶手椅上。
正當馬修準備回宿舍的時候——
“威克菲爾!”有人喊著他的名字。
是同年級的潘西·帕金森,這個女孩快步走到了馬修身邊,同時將一張羊皮紙遞給了他。
“我中午就一直在找你,這是你們的課后實踐表格。”她說道。
“課后實踐?”對于馬修來說,這完全是一個陌生的詞匯。
他有些木訥的接過那張羊皮紙:“抱歉,能解釋一下么?”
“這是從第二周開始的一門新課程,每周六進行,兩個星期一次。”帕金森小姐有些不耐煩地解釋道。
“抱歉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是指飛行課?”馬修皺了皺眉頭,問道。
“飛行課是什么?”這回輪到帕金森有些好奇了。
“就是……魁地奇……”馬修說道。
“你在開什么玩笑,威克菲爾。”帕金森做出了十分夸張的表情:“魁地奇這種課余活動,怎么會成為正式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