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玲兒來看你了,你有沒有想我啊。”
火焰般的少女僅僅只是看了張烈一眼,便越過他跑向了韓諾,也因為她的稱呼,張烈知道了眼前這對父女是什么人了,為什么可以不經過通傳就直接入內。
“晚輩張烈,拜見前輩。”
“嗯,岳父又收徒弟了?一身修為平平,看上去不怎么樣嗎。”那個跟在少女身后的佝僂老人,上上下下打量張烈一番,感受到張烈散功后的氣息,微微皺眉,注意到他手中所持的黑白雙劍,就更加的眉頭緊鎖了。
張烈也不回話,只是恭敬執禮,直到這個有些獐頭鼠目的前輩,哼了一聲,甩袖走入屋內。
直起身軀,略一思考,然后張烈走出了房間。
“岳父啊,您老人家最近身體狀況欠佳,怎么還調教起徒弟來了?我聽說一教還教了三個?”
在張烈離開之后,韓玲兒的父親孫寬,離近那對正在彼此戲樂的祖孫后,小心翼翼看似關切的問候。
然而,韓諾甚至都不愿意多看自己這個女婿一眼,先是冷哼一聲,然后過了半晌才緩緩言道:“作為丹師,我的身體我自己最清楚,調養是調養不回來了,不趁著這段最后的時間調教出幾個像樣的弟子,玲兒以后怎么辦,靠你這個爹嗎?”
“呃,小婿無能,小婿無能。可剛剛出去的那個人,看上去也并不怎么樣啊,他的修為似乎還沒我高呢,岳父您老人家可別被人騙了,我看您連黑白雙劍都借給他了!那兩柄靈劍雖被蛟毒所污,靈性大失,但……”
“砰。”
“我這輩子被人騙得最慘的那一次,就是沒能禁住玲兒她娘的作鬧,讓我的女兒嫁給了你!”想到了平生恨事,韓諾幾乎把自己面前的長桌都砸爆了,指著孫寬的鼻子就是一頓的臭罵。
直到一旁的外孫女韓玲兒抱著外公手臂輕輕搖晃,為外公拍胸捶背,韓諾才漸漸得平息怒火,緩和過來。
看著身旁外孫女,那酷似亡女的容顏,韓諾心中又是一痛。
“我對你們以后的安排,你們兩個蠢蛋就別再指手畫腳了,這么多年來,我讓你們吃過虧嗎?還有,孫寬你那幾個破店面,趁早給我關了,我這幾年沒時間給你煉丹了,不光是新收的這四個徒弟,玲兒我也要好好培養一番,怎么也幫她完成筑基啊。”
另一邊,在返回了自己的宅邸之后,張烈通過靈童跑腿購買了一些蘊含靈氣的獸血,緩緩涂抹在《五行正法》上面,伴隨著獸血的滲透,其上的經文與圖形,全部都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