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永和、顏河清、桑伯棠,燕虹四人面面相覷,神色當中多少有些恐懼不愿。
因為張烈的一系列計劃他們也是清楚,甚至參與其中的,知道火翼毒蜂巢穴中的毒蜂雖然被消滅掉小半,但其中至少還有近千頭的數量,雖然這些毒蜂的修為很低,也就煉氣一二層的程度,并且遠遠不是同階修士的對手,但是它們智商低悍不畏死的,為了保護蜂后使用的舍命攻擊,完全可以威脅同階修士的生命,更何況那是近千頭數量!
然而,四人若是不答應的話,眼前這可怕煞星,又豈會善罷甘休?
“喏,這八張符篆每人兩張,進去之后我不要求你們保持多強的戰斗力,站樁守住就行了。”
在張烈揮手之間,八張一階上品的厚土壁甲符咒落入了四人手中。
厚土壁甲符,施展之后,可以轉化修士四周的大地元氣,形成厚土重甲堆積在施咒者指定之人的身上,防御力在同階符咒當中極為驚人。但負面效果卻是會嚴重影響修士的靈活,機動能力。
“我明白了,火翼毒蜂在遭遇蜂后遇險時,是會射出命針攻擊敵人的,但是失去命針之后,火翼毒蜂也很快就會死去。火行生土,以厚土壁甲符的防御力再防御火行攻擊,我們五個人完全可以分攤掉一千頭火翼毒蜂!”顏河清是燕樂文師伯這四個弟子當中,基礎知識最為扎實的,她看了看手中的厚土壁甲符又看了看遠處的火翼毒蜂巢穴,居然想通了其中的關竅所在。
張烈馭劍行前,并沒有回頭,而后面跟隨的四個人此時此刻卻大松了一口氣,知道自己不是去當炮灰,送死的了。
“呃,前輩,我們可不可以知道你的尊姓大名啊?”就是在這時,燕虹終于還是忍不住了,湊過去輕聲問道,卻是駭得自己另外三名師兄師姐大驚失色。
雙方這種非友近敵的狀態下,你問對方名諱出身,是未來想要報復還是怎地?
張烈緩緩的回過頭,看了一臉懵懂的燕虹與她那噤若寒蟬的師兄師姐一眼,然后回過頭去沒有說話,燕虹還想再問,卻被身邊的的師兄師姐七手八手的攔下來了,一頓的勒掐。
“做死啊你?問這種事情做什么?你唯恐他事后不殺了我們滅口嗎?”經過這一個星期的相處,尤其是見識過張烈馭劍的速度之后,這四人就已經基本絕了憑自身能力逃跑的希望了,只寄希望于對方做完想做的事之后,就放自己四人離開。
然而在另一邊,馭劍飛在最前面的張烈也在納悶,他可以確定自己并沒有見過燕虹,那對方是怎么隱隱認出自己的呢?
任憑張烈想破頭都想不到,他的那位燕樂文燕師伯,有一次找機會偷偷錄了他與他師尊的影像,夜間寂寞的時候深入淺出的細細觀摩,苦戀已久啊,始終求而不得,人都快變態了。
夜深人靜時看著影音石,眼淚不經意的就從嘴角里流淌出來,無論是韓諾還是張烈,甚至安士杰、金祖志都稱得上是相貌堂堂的,張烈的師尊韓諾這個人可能是有一些顏控,他特別討厭自己的門下出現長得丑的人。
當然,這也算是人之常情的正常現象了,在許多古代朝代長得丑陋,甚至都不允許入朝為官。
一行五人在張烈的帶領下,化為五道法器光虹,轟然沖撞入那仿佛人類房屋般的巨大石壁蜂巢中,他們突擊得太過于猛烈,再加上外層的火翼毒蜂都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因此根本就阻攔不住,五名修士氣勢如虹般沖擊到火翼毒蜂蜂巢內部。
“咕噥,咕噥,咕噥……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