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位夜師叔,該撒的謊還是得撒。
可君不棄雖然藏了私,但也把一些有助于隱藏和模擬氣息,以及在同等靈晶下增加可填充法力的陣法禁制拿出。
原本想問君不棄關于那些邪修問題的夜天,直接就被這些陳法禁制給迷住了,邊看還邊嘖嘖稱奇。
良久,他伸手拂去石桌上的酒漬,道:“這些東西,你可千萬別輕易暴露出去,這種禁制要是被那些歹人學了去,那這修行界非大亂不可。試想,要是有人利用這種方式,裝成咱們青玄宗人,跑去虐殺其他幾大宗門修士,你猜結果會如何?”
君不棄正色道:“血流成河,尸堆成山,越州修行界再無寧日。”
夜天呼了口氣,點了點頭,末了笑說:“雖然你這小子修行天賦一般般,但這運道卻是非常不錯,居然能夠得到這種東西。這種禁制在修行界可不多見,估計那東西曾經是一件仙器也可能。”
他邊說邊從懷里摸出一個銀白色的小葫蘆遞給君不棄。
“我也不能占你便宜,你的這些禁制,對我很有用,這是一只養劍葫,養劍葫的作用,你應該知曉吧!”
君不棄一臉欣喜地點頭,可他嘴上還是來一句:“師叔,這可是你的心頭好,我,我……”
“哦?你不要,那好……”
“不不!長者賜,不敢辭!”君不棄立馬就放下了那點矯情,“師叔一向對我愛護有加,我又怎能壞了師叔美意。”
夜天鄙視了他一下,又道:“這養劍葫中,還有我留下的一道劍光,可斬大乘境,輕易不可動用,用了就沒了。”
聽到這話,君不棄這才真正有些動容,張了張嘴,末了起身正色施禮,“多謝師叔愛護之心,不棄銘記于心。”
夜天笑道:“你小子還算有點良心。你是個能惹事的主,不過命倒也算硬,居然能在那種情況下扳回劣勢,誅殺敵手。”
君不棄一臉尷尬,略帶矜持地扯起謊來,“若按正常手段,在那種情形下,我定是必死無疑,不過師父給了我不少強力靈符,我師兄又給了我一些,在那些靈符的輔助之下,就是真正的元嬰修士,估計也撐不住多久的,更別說是那些假丹和假嬰修士了。”
夜天微微頷首,他估計君不棄也只能用這些手段,根本不可能想到會有一位強大的尸姐在暗地里當他的護道人。
“好了,把事情從頭到尾與我說一遍吧!”
君不棄輕輕頷首,從離開宗門說起。
不多時,他的真身在感應到分身的傳音后趕了過來,不動聲色地在石桌上放了碟花生米。
良久,夜天才道:“所以,真的有強大邪修來過帝都,還在這里布下了虛空大陣,準備對付我們?”
“我是這么想的,他們的目的可能就是你,或者是師祖。”
君不棄將虛空大陣的陣基遞了過去,“在這布陣之人,就算不是煉制這些陣基的那個強大邪修,肯定也是與那位強大邪修有著親密關系之人。這種強大星斗陣法的陣基,即便是在那號稱‘無物不包,無物不賣’的紅楓樓里,估計都很難買得到。”
“看來得想個法子,逼他們出來才行!”
夜天輕輕轉動著手中酒杯,限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