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飛揚和云召他們先后進來,被陣法困住之后,就被人給移到了一座陣法當中,然后他在這座陣法當中看到了兩個人。
一個名叫溫良,另一個名叫莫長庚。
看到這兩位的時候,云飛揚就知道麻煩了。
事實上,他打算過來看一看情況,就是聽到有青玄宗的修士出現在這鍛玉島上的這個消息。
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那兩位傳聞中的青玄宗修士,居然會是這兩個家伙啊!
出門在外,你們就不能用分身來掩一下大家的耳目嗎?
不過云飛揚只是不動聲色地看著對方,并沒有將內心中的想法流露出來,也沒有跟他們打招呼。
云飛揚身上的氣息經過偽裝,與君不棄的不同,所以莫長庚和溫良這兩個家伙也沒有將他認出來。
這兩人看到云飛揚和他們一樣的下場,便不由露出一副同情地模樣看著他。這讓云飛揚差點忍不住想要罵街。
你們這兩個白癡,就不知道小心些嗎?
你以為上古洞府這東西是那么容易出現的嗎?
這種局,一看就是假的好吧!
可惜,這兩個家伙似乎有點天真,完全沒有君不棄那種事事謹慎的穩重與小心。
“兄弟,你來自哪個宗門?怎也被抓來了?”
云飛揚一副高冷地模樣,沖他們冷笑了聲,懶得理他們。
溫良討了個沒趣,轉身坐了回去。
然后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直到半個月后,吳召和同伴被抓了進來,云飛揚露出一副苦笑的樣子,“你們也來了?”
吳召和另一個分身的神態跟云飛揚當初一樣,看到溫良和莫長庚時,也沒有露出什么異樣的神情。
“唵!看來我們猜的沒錯,這是人為布的一個局。他們居然沒有殺掉我們,看來是沖我們云氏而來,希望家主別中招。”
“家主那般機警,定然不會中招!”云飛揚唇角微揚,但心底卻道:“有這兩個白癡在,本尊肯定會傻傻地跑來的。”
“你們是飛云云氏之人?”溫良又湊了過來,“聽說你們飛云云氏是這赤龍澤新晉的一流家族,不知原本來自何方?”
“滾!你誰啊!我跟你很熟嗎?套什么近乎?”
云飛揚對溫良完全沒有半點客氣,粗暴地喝斥道。
溫良眉頭微蹙,捏了捏拳頭,但被莫長庚給拉了回去,“非常抱歉,我們并無打探三位底細之心,他不會說話。”
“哼!要不是看在大家都是天涯淪落人的份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們。”溫良罵罵咧咧起來,末了看向莫長庚,“莫師兄,陣法研究得如何了?可有什么眉目?”
“很,很復雜,比我想象的要復雜,雖然那些陣法并不是那么晦澀難懂,但對方顯然不想那么輕易讓我們離開此地。”
莫長庚的陣法造詣其實不低,當初他和君不棄在天頂秘境之中為了找溫良,研究那些仙陣,陣法造詣怎么能低得了。
但陣法造詣再高,別人不打算放他們離開,陣法破完一座再來一座,連綿不斷,他們又能怎么辦?
時間就這樣慢慢流逝,直到這天,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這座陣法之中,然后溫良和莫長庚又躲入他們自己布置的陣法當中。
他們自己給自己布置的陣法并沒有那么容易破,那些陣盤都是飛升境強者煉制的,擋上一時半會沒有問題。若不是這座陣法消耗的布陣者本身的法力,他們完全可以高枕無憂。
溫良身上還有一道劍氣,那道劍氣才是讓那些默衣人忌憚的東西,因為那是一道飛升劍道強者留給他們防身的。
只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之前對他們態度極其惡劣的云飛揚三人,此時居然沒有任何尷尬地躲進他們布置的陣法之中。
“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