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鳴畢看白老頭一直往后看,上前擋住他的眼神。
“你看啥呢?我問你能不能弄到悔過書或是找到搶悔過書的人,你這東瞅瞅西看看干嘛呢?”
白老頭白了任鳴畢一眼。
這小子平時做生意,做任務時候腦袋挺靈光的,這時候怎么蠢的像頭豬一樣。
白老頭不好點明了那小丫頭的身份,只能換一條路了,但他得先支開眼前這錢袋子。
“有有有,自然是有辦法的,你把那小丫頭叫過來,我問問她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任鳴畢見白老頭愿意幫忙,回頭看了看那小丫頭,對她招了招手。
小癡見任鳴畢對她招手,她向前走去。
待小癡走近,白老頭看了一眼那任鳴畢道。
“我這問人家小丫頭家里事,你往一邊兒閃一閃!”
任鳴畢無語看了一眼白老頭,他可是幫忙搭橋的人,現在倒是把他排除在外了。
“行,我閃!”
任鳴畢不耐煩說完著三個字,又看了看有些緊張看著他的小姑娘,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交代道。
“小朋友,這老頭兒會幫你想辦法,你需要什么幫助,直接跟他講,我在一邊等你們!”
說完小癡看了看那白老頭又看了看任鳴畢微微點了點頭,任鳴畢看小姑娘點頭便放心的朝著院外走去。
白老頭兒看著任鳴畢走遠,看著眼前小丫頭的眼神漸漸由慈祥轉變的晦暗,眼底充斥著冷意。
“說吧,為什么纏著他?”
小癡剛想開口問話,白老頭便已經開口了。
聽到他這句話,她有些不解道。
“我沒有纏著他啊!”
白老頭看著她那一臉無辜的樣子,卻是壓根兒一點兒都不受蠱惑。
“你們赤蛇一族小輩如今連撒謊都不臉紅了,當初你們父母可不是這樣!”
白老頭直接點穿了小癡的身份,順帶還教訓了小癡兩句,小癡有一些警惕和憤怒的看著他。
“你怎么知道我是赤蛇,還有我和哥哥明明就從不撒謊,你誣賴我們就算了,為何還要扯上我爹爹和娘親娘。”
白老頭看著這小丫頭還裝,冷哼一聲道。
“你們還從不撒謊?那你為何跟那錢袋子精說你們在此悔過,還有什么本來是要回家了,但是悔過書被偷了回不去了?”
白老頭說著冷哼一聲。
“你不僅是撒謊,還撒謊撒的漏洞百出。”
小癡聽到這話,臉上氣的緋紅,可想到自己確實編造了悔過書這一說,她想反駁又沒了什么底氣。
白老頭審視著她,看她不言,更是認定了她在撒謊。
“行了,別裝了,說吧你有什么目的。”
小癡聞言又氣又委屈,氣的是是自己保證過把腹鱗奪回解開封印帶哥哥回家,但自己不僅沒能奪回腹鱗,反而還倒欠了人家的救命恩情。
委屈的是,她明明是被搶的那一個,不僅要被人誣賴是別有目的,還要拖累父親娘親被質疑人品,她直覺得自己沒用。
小癡委屈著,鼻子酸酸的小著聲委屈道。
“我……我沒有,我就是沒有,我……我只是想要回我的腹鱗,可他又救了我,我只能說丟了悔過卷,難不成我還能殺了我的救命恩人嗎!”說著小癡更是覺得心酸,繼續道,“而且現在腹鱗都被制成了護甲,就算要回來也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