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隍爺知道你們不是故意的,自然不會怪罪你們。”
“你怎么就知道城隍爺不會計較,若是他計較怎么辦,我們這十里八鄉都要倒霉,到時候這些都算是你的!”
“是啊,你毀了城隍廟的大門,你首先就是要賠償這大門,其次還要給我們每家每戶補上賠償款這才算了事。”
任鳴畢聽著一群人七嘴八舌,他總算弄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他們要訛人。
任鳴畢牽強苦笑了一瞬,想了想試探道。
“我是來找徐風的,有人知道他在哪么?”
這話一落所有人都面面相覷了一瞬。
特別是剛剛開口起頭的人,他的眼神閃過一絲驚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任鳴畢。
“你剛剛說你來找誰的?”
任鳴畢猶豫了一瞬道。
“我來找徐風的啊!”
這時所有人都安靜了,也不再指指點點。
“早說是我們掌門的朋友啊,這鬧一出,咱們演的也挺辛苦啊。”
有人開話了,兩旁有人上前幫忙扶門,邊扶門邊道。
“對啊,你這來我們城隍廟直接就說找我們掌門就好,不需要這么警慎的。”
任鳴畢還有些稀里糊涂。
難道說他們這是一個門派,而那天晚上救自己的徐風竟然還是一派掌門。
就在他好奇,想問話的時候,有人遞了一個本子在他的眼前。
“兄弟,要加入我們蓬辭派嗎?”
碰瓷派?
任鳴畢下意識聯想到剛剛他們做的事情,終于明白了這是個什么門派。
蓬辭派真的就是用來碰瓷的。
“我不能加入門派,多寫大家厚愛,我只想找徐風。”
這話一落,剛剛遞本子的人驚訝了一瞬,緊接著失落的離開了。
“我們師傅還在休息,我去叫他,您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那跑去叫人的少年扶著醉的五迷三道的徐風走了過來。
他看著任鳴畢,朝著他繞了好幾圈,這才認了出來。
“原來是麻袋小精啊,有什么事兒啊?”
任鳴畢將手掌里的一把金幣拿了出來,徐風看了一眼那金幣搖了搖頭。
“算了吧,大家都不容易,那三枚金幣權當交了朋友,你趕緊回去吧!”
說完徐風就要離開,任鳴畢趁著他離開之前將金幣塞到了他的手中。
徐風看著那三枚金幣愣了一瞬,不解的看向任鳴畢。
“我都說了不必給了,還塞給我干嘛?”
說著徐風將金幣又塞到了任鳴畢的懷里,醉意熏熏腳步蹣跚的朝著破敗的城隍廟里走去。
任鳴畢看著懷里被退回來的三枚金幣,任鳴畢十分的不解。
那天他真的能看出來眼前這個醉酒的徐風當時應該非常的缺錢,不然也不會一直想盡辦法的弄錢,不管多少簡直就是來者不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