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下已經快天明,任鳴畢等在飛升堂門口,就等白老頭上工了。
天邊漸漸泛起魚肚白,白老頭打著哈欠打開飛升堂的大門,靠在門框的任鳴畢一瞬跌了進來,嚇了白老頭一跳。
任鳴畢一下摔倒在地,摸了摸摔疼了的屁股連忙爬了起來。
“白老天你這一把老骨頭腿腳不錯啊,一下就躲開了。”
任鳴畢隨口一說,白老頭的臉色卻突然變了一瞬,緊接著掩蓋情緒道。
“你還知道我一把老骨頭啊,大早上不在客棧休息跑來蹲我開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入室搶劫呢!”
任鳴畢聞言忍不住搖頭冷笑。
“就你們飛升堂這么大牌面,誰敢來搶你們,那不是找死么!”
白老頭察覺到了任鳴畢今天對自己的語氣不同,不僅不損人,還變著法子捧人,白老頭不住有了些警惕道。
“你小子究竟想干嘛,別拐彎抹角的。”說著白老天轉身朝著窗口走去,從一側小門入內,下一瞬就把門給關緊了。
任鳴畢看見白老頭的動作,不禁無奈笑了笑。
“白老頭,你真不會以為我是來搶劫的吧?”
白老頭聞言故作鎮定的站定,眼神微微瞥了一瞬任鳴畢。
“我可沒說,是你自己說的。”
任鳴畢白了他一眼,湊近到窗口那,將手伸了進去。
白老頭看見任鳴畢那紅彤彤的手,有些疑惑道。
“怎么,你要我給你看手相嗎?”
說著白老頭哈哈笑道。
“你這手紋縱橫交錯,我還真看不了。”
任鳴畢知道這白老頭打趣,也不再拖延,直接道。
“你不是說把你城郊那房子給我住么,我是來拿小木牌的!”
白老頭聞言有些詫異。
“你不是說你不要那小木牌么,不是還說無功不受祿,怎么,現在能受了?”
任鳴畢聞言臉上有些尷尬,輕輕咳嗽了幾聲。
“我又不是白要,給你錢就是。”
白老頭當初送任鳴畢宅子本就是為了讓他欠自己人情,如今他來求他,他又怎么會錯失這個機會呢。
站在窗口內的白老頭打量著任鳴畢,然后搖了搖頭道。
“你不是在存錢么,怎么,又賺到了錢了?”
任鳴畢苦澀笑了笑,準備好了賣慘。
“我哪里來的錢,這不就是要存錢所以才找你借宅子么?”
白老頭就知道他會這么回答,暗暗笑了笑將小木牌拍在了任鳴畢手中。
“行了,你拿去用就是,還真當我收錢嗎?”
任鳴畢看著手中的小木牌,就知道白老頭不會真讓自己拿錢,瞬時臉上帶著笑給白老頭一抱手。
“大恩不言謝!”
我完他便轉身出了飛升堂,還不等白老頭詢問一下別的事情,一溜煙就不見紅影了。
任鳴畢出了飛升堂,一溜煙就鉆進了菜市場,買了些日常需求品,還買了些菜籽和雞鴨,為了方便藏匿不被人發現,他只好買了一輛板車,一個人拖著一板車的東西朝著那林間府宅走去。
等到了那棟白老頭借給他用的宅子,任鳴畢左右打探了許久,見沒人跟來,迅速拖著板車進了宅子。
剛入了宅子,任鳴畢累的氣喘吁吁坐在了門檻旁。
他一邊扇著手散熱,一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