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折了富二代的兩條腿,打得他面目全非失去了一只眼睛,打得自己被告上了法庭,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成為了臭名昭著的黑.警。
包括挖出他很久之前,他在下面鄉鎮,一個人一根警棍就能平息方圓數十里的糾紛和沖突,不問法律,只憑個人意志。
事情越鬧越大,最后,上級部門出門,徹查了事件,把富一代的家族鏟平了,富二代在法庭上表示他其實是摔傷的,地方上的村民則是主動給他送來錦旗,同時把報社的記者打了一頓。
他轉職到了執法局,在最危險最艱苦的地方工作了十年之后,回到了申海城。
“那家伙的骨頭真硬。”
老李悠悠的嘆了一口氣,回憶著那天毆打沈漁的場景。
他用力的打,沈漁一個字不吭,只是笑。
他在笑自己只敢打他,不敢打死他——一旁的同事虎視眈眈的看著這一切,絕不會讓他下死手,免得唯一的證人死了,免得大家的工作丟了。
什么時候,執法局的人變成了這樣的小白兔?沒有上過學的老李,只知道如何用棍子。
嗯,他這幾年也變得溫文爾雅了,真操蛋。
“你后悔嗎?”
“不后悔,我都四十七了,老婆早就跟人跑了,兩個兒子在外地工作,也不理我,說我作風粗暴,但是他們現在一個個人模人樣的混得很好,還不是我從小到大經常打的緣故?你呢?”
“唉,我也是孤身一人,沒有老婆,孩子倒有幾個,一個個都不成器,可能就是舍不得打,走吧,老李,我們去洗個澡。”
扔掉了煙頭,趙奕然說道。
“這是命令。”
……
兩個大男人洗澡沒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互相搓背什么也沒有好看的。
洗澡前,剃光身上所有的毛發,舊的衣服全部扔掉,洗澡用的是特制的香皂,能夠去除各種異味。
六天前,沈漁向曹安述說了一部分內情,建議曹安采用別的方法來保護李寶樹。
如果某天得知有人會來刺殺你,那么最好的保護措施是什么?
不一定要嚴密保護,找個沒有人知道的地方躲起來更好。
曹安當時只是點點頭,表示聽到了,然后又讓李寶樹在申海城的執法局呆了四天,這四天執法局里面戒備森嚴,沒有敵人出現,也沒有別的意外。
就在大家以為還會這樣的時候,曹安安排李寶樹離開申海城。
專家掃描了他的身上,確認沒有氣味等跟蹤手段之后,沐浴更衣,從局里的保險柜里取出金錢和證件,上了一輛冷藏車里面的柜子,還帶有超凡的器械隱蔽身份,秘密和另外兩名同伴一起前往二百二十里外的一處軍事基地。
這兩個人是曹安帶來的手下,都是精明能干的好手,兩個人輪流開著汽車離開申海城,一路上沒有停頓過一次。
向西,向西!
五個小時之后,三個人來到了軍事基地,這個世界上雖然沒有商用客機,但不代表是軍事方面沒有對飛機的探索,唐安等兩個人快到地方的時候,正好有一趟軍機準備試飛。
飛機離開了地面,沖向無限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