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藝乾呵呵呵的笑著,所謂祭奠老人是什么意思,大家都知道。
“好,你既然要比,那我們就比一比。”
沈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說道。
“簽生死約,你敢嗎?”
“簽吧。”
沈漁顯得很淡然。
這個世界的武斗,有點類似于申海城當年沈漁和杜云飛的戰斗,雙方間主動簽署了格斗合同,那么只要穿上合格的防護服打斗,并且由裁判的前提下,戰斗中產生的傷亡是能夠法律免責的。
“不要……”
清秋院雅子猛地向前一步,拽住了沈漁的手。
“你的手還沒有復原,你現在根本……”
“沒事,我還有右手。”
沈漁用著很堅定的聲音說道。
“呵呵,那就好,只要你一會不要哭就是了。”
盧藝乾呵呵的冷笑道,這兩年他拜了名師,學了不少的劍法,而且進步很快,等同于六級的劍士,而沈漁呢?
他被廢掉了一只手,而且連日酗酒,這種人,本身已經廢了一半!
六級的劍士,無鋒的長劍爆發下去,有上百斤的力道,足以打斷沈漁的手腳,甚至更直接一點,一劍直刺,正中沈漁的面部,解決一切的問題。
“我們選擇最輕型的防護,如何?”
最輕的防護,可以不要面罩,只有頭盔。
盧藝乾說道。
“可以。”
……
觀眾們對于比武是很感興趣的,尤其是盧藝乾還是大家族出身,朋友和酒肉朋友都很多。這幾年盧家的生意做得越發的大了,聽說盧家的三少要和一個粗魯不堪的家伙比試,許多人馬上跑了過來。
擂臺旁,清秋院雅子眼淚汪汪的幫著沈漁整理著個人裝備,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這在旁人看來,更加堅定了沈漁上場只是作秀而已。
畢竟穿著防護服,打輸了也就是身上痛幾下,同時還有裁判在一邊,最后還有清秋院雅子,她可以隨時拋出白手巾表示認輸。
“沈君,剛才你們的對話,我已近全部錄音了,還需要我做什么嗎?”
清秋院雅子問道。
“你剛才的表演有點浮夸了,不過,多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