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漁笑了笑,目光落到了盧藝乾的身上,“雜碎,你不是要比武嗎,我們上擂臺吧,你敢不敢?”
沈漁也沒有多說話,把外衣交給了雅子,然后向著擂臺上而去。
盧藝乾站在了擂臺下面,臉色一陣紅一陣青,他不是白癡,現在很清楚杜昆侖是在幫他,杜昆侖這樣明目張膽甚至不要面子的幫他,說明了沈漁的戰斗力很可怕。
杜昆侖認為,他絕對不是沈漁的對手!
剛才的情況如水一樣在眼前閃爍而過,仔細一想就明白了他才是主動上套的人,沈漁從一開始的生氣什么都是偽裝的,那名女孩也是!
他以為自己是老虎,但人家就是獵人!
咬了咬牙,盧藝乾開始整理著自己的裝備,前面覺得裝備越輕越能更好的殺傷,但現在,他恨不得把盔甲都披上。
怎么辦,怎么辦?他不是白癡,他很清楚,一旦上臺,沈漁會要了他的命。
可是……
周圍的圍觀人群們大家都在等著他上臺,甚至有人開始呼喊起來。
“戰斗,戰斗,戰斗!”
怎么辦,難道真的要上臺嗎?他欺負殘廢的沈漁很是理直氣壯,但是碰上了敢殺人的沈漁,他卻戰戰兢兢。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大伯,來到了杜昆侖的身邊,對他輕輕地說著話。
大伯應該是目睹了全部的過程,所以開始談判,杜昆侖最近和盧家聯手做一個商業開發,那么……大伯現在出來,一定是讓杜昆侖幫忙解決問題!
如果讓出一部分利益……如果杜昆侖出面的話……
果然,不到一分鐘,杜昆侖點點頭,他來到了盧藝乾的面前,然后猛地抬腳,一腳踢到了盧藝乾的胸口上,把盧藝乾踢得飛了出去。
做完了這件事之后,杜昆侖走上了擂臺,看著面前的沈漁,一拱手。
八十歲的老人鶴發童顏,神采奕奕的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各位觀眾,老夫杜昆侖,今日介入了兩位小輩的私人恩怨,老夫對天發誓,架梁子的時候,不知道盧藝乾居然說出那種惡心的話。
本來老夫不應該介入這場格斗的,但是不久前,老夫見識到面前的這位沈漁沈先生,他已經練出了真氣,而且雄厚程度不輸于老夫,至于他廢掉的左手,也已經恢復正常。
習武之人,練出真氣和沒有,完全是天塹之隔,尤其是在擂臺上,有各種限制的情況下,更是煉氣者有壓倒性的優勢。
盧藝乾是說話過分,沈漁呢?他其實是在誘導挑撥盧藝乾,然后正當殺人!
盧藝乾是一個很不錯的年青人,嘴臭而且脾氣暴躁,但這些年一直熱心于慈善事業,每年捐款不下百萬,沈漁,你既然練出了真氣,那么你和他的戰斗絕對不公平,老夫作為劍道比賽的評委,同時也是唐國武道聯盟的長老,在這里誠懇的奉勸你一句,這次格斗取消了吧,你這是以大欺小。”
杜昆侖的賣相極佳,而且他說話很有條理,寥寥幾句就扭轉了在場人的觀念,把沈漁放到了加害者的身上。
“盧家給你多少錢,讓你當他們的狗腿子?杜昆侖,你太讓我失望了。”
沈漁搖了搖頭,一副鄙夷的樣子。
“沈漁,冤家宜解不宜結,這件事就此作罷如何,看在老夫的面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