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沈漁剛才可以一劍擊敗盧宏偉,不過……
沈漁想了想,最終放棄了這個計劃——吐血地滑是他布下的陷阱,就像是獵人打獵時候會隨意布下幾個套子,罪犯準備好安全屋以防萬一,并不妨礙獵人帶著刀和獵槍,和盧宏偉戰斗這么長時間,沈漁已經摸清了這個人的戰斗力。
那么……
沈漁的目光遠方。
一個政權的建立,講究得國要正,一個組織的興旺,提倡正正經經賺錢,而武者的世界里,陰謀詭計雖然可以得意一時,但歸根到底還是要講究實力。
沈漁對于原身的恩怨,并不想要過于的深究,如果這一次不是盧藝乾嘴賤挑撥他,那么沈漁為原身的復仇可能要過很久,而且是講道理的復仇。
而現在,沈漁也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而一個人,一個勢力如果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那么就首先要展現實力。
讓所有人都知道,這個人有著強大的實力,他的隱忍是慈悲而不是傻逼。
沈漁現在,就讓所有人看一看,自己身負重傷之后,依舊有多么強悍的實力!
“盧老先生,再見了!”
沈漁向前一步,手中的長劍,突然間如同猛虎跳澗一樣,一道完美的弧線劃破長空!
虎跳澗,當初杜云飛使用的一劍,在大漢帝國廣為流傳的劍技,現在在沈漁的手中展現。
敵人的劍法很好,防守的很嚴密,那么就以堂堂正正之勢,來干掉他。
所有的戰斗,從開始到現在,沈漁始終隱藏了三分的修為,白露真氣從來沒有全力爆發過,但是現在……
一劍分出生死!
所有的精氣神都集中在這一劍之上,一聲劍刃相交的巨響傳了出來,而下一刻,場中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了下來。
轉播的大屏幕上播放著慢鏡頭,沈漁兇猛的一劍辟出,把盧宏偉的長劍劈的向后壓去,然后繼續向下,逼近了盧宏偉的額頭。
“好劍!”
盧宏偉的額頭上,多了一道淡淡的的血痕,而他的身體,緩緩的仰面倒地。
沈漁這一劍,以堂堂正正之師,從正面,以絕對的力量,破開了他的防御,擊垮了他的抵擋,壓制他的長劍停在了額頭上,然后劍氣發出,正好擊中他的印堂!
“承讓了。”
沈漁低下頭,對著面前的盧宏偉行禮,然后,他又用力的咳嗽了兩聲,嘴里噴出了一口血。
堂堂正正的擊敗敵人很好,裝病也很正常。
他半跪在地上,半天沒有動彈,這一刻,是人都能看到,他的傷勢很重很重,不過……
就算他是這樣,他依舊是大家心中的英雄。
“對了,還有誰要挑戰我,現在還有機會。”
沈漁抬起了頭,問道,嘴角帶著一絲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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