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關于大賢良師張嬌的種種流言,已經到處都是,對于許多人來說,看到高高在上的人倒霉,本身就是一種樂趣,更不要說張嬌得罪了那么多人——張嬌收拾的都是權貴之類的人,就算是小蝦米也是拐彎抹角的能和更高層的人扯上關系,那些人才不管什么大義大局,他們只看到了自己的老婆孩子情人被人張嬌殺了,看到自己利益受損了,張嬌強勢的時候,可以壓制一切的不服,但是現在張嬌的病情已經傳遍了天下。
經脈寸斷、真氣全無,命懸一線,最多兩個月的壽命。
劉蘋蝶甚至知道,這份應該是絕密的文件是怎么被泄露出來的,因為有些人已經等不及想要分蛋糕了,或者說想要鼓動別人來試探一下張嬌的深淺。
“蘋蝶呀,你甘心讓這個人繼承張嬌的勢力嗎,我給你說,我們干脆找個人,試探他……”
那個女的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一副指點江山的模樣。
“你過來。”
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指了指表姐,“把她拖到衛生間里,抽一百下耳光,不要剩下一顆牙。”
“你敢……”
她剛剛說出了這樣一段話,就被侍衛封住了啞穴,拖著她離開了。
剛才周圍圍過來的幾個人,都是皇室內部的人,一副受了驚嚇的樣子,再也不敢說話了。
劉蘋蝶不需要這樣的笨蛋成為隊友,這樣的白癡居然敢在這時候說這樣的話?
她清楚不清楚,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劉蘋蝶就必須第一時間表明態度,讓周圍人知道,自己的立場是什么。
有時候,立場錯了,為了眼前的小利益,就會跌入坑中。
大勢,上一次在申海城,劉蘋蝶生平第一次被某個人教導了什么叫做悲慘。
她想要掌控申海城,想要在某些事情上得利,于是答應遣返喬蘭,她那時候告訴自己這只是權宜之策,但是結果是什么?
沈漁和曹安兩個人聯手,把劉蘋蝶坑的是不要不要的。
她那段日子里,被曹安和沈漁欺負到眼前,還要對他們賠禮賠笑,她常常問自己,她當時犯了什么錯?
就是什么都想要,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她應該是大漢帝國的長公主,而不是別的。
而現在,居然有蠢貨鼓動她和大賢良師對著干?
大賢良師張嬌生命最后的兩個月里,皇室始終要和她站在了一起。
就算是大賢良師有了男人也無所謂。
不過……很好奇張寶的底蘊是什么?
她很好奇,真的很好奇,不過……總有白癡會跳出來幫忙試探的,不是嗎?
一定會有人坐不住然后跳出來的。
……
曹安穿著晚禮服,挽著女兒曹憲,走在了珠光寶氣的會場上。
周圍不時有人對曹安行禮,并且稱贊曹憲長得如此的漂亮,當然也有不長眼的夸這是曹安的遺傳基因好,被曹安記在了心中。
“爸爸你的好朋友真多。”
女孩羨慕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