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會惹事呢?”
張嬌笑顏如花。
半個月前,沈漁和張嬌離開了帝國的首都,開著一輛車開始了二人世界。
沈漁變幻了容顏,而張嬌表示在生命的最后時刻,絕對不會把自己打扮的丑丑的,萬一以這種姿態死了,沈漁一定會忘記她,認為她是一個丑女。
好吧,對于張嬌執拗,沈漁表示這都不是事情,漂亮的女孩子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往往就是另一種風貌,眼影、口紅、胭脂加上各種工具,沈漁繪畫出記憶中東瀛小世界的東瀛女子們的種種衣著打扮,而張嬌也是興致勃勃的重拾一百多年前,那些曾經讓年少的她眼饞的打扮。
另一個世界大美女們的種種風潮,就像是二十一世紀的大美女一身潮流出現在民國時候一樣,這樣的打扮放到了最頂尖的美人身上,更是讓人心動。
現在的張嬌完全是另外一種風姿的漂亮女孩,大大的波浪頭,淡紫色的眼影、紅紅的嘴唇,看起來和十七八歲青春靚麗的女孩子沒有什么區別,就算是熟悉大賢良師的人,看到了這個容顏,也不會把她和大賢良師聯系起來的。
這次出行,是張嬌安排的,用她的話說,她回到了帝國一個月,該安排的事情都安排了,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下面就是享受的日子了,她安排了一輛車,還有行走路線,然后問沈漁和她一起走,去浪跡天涯不?
從情理上來說,沈漁是反對的,出門旅游哪里有在家好,更何況大賢良師是一個重大的定時炸彈,她走了相信有無數人會尋找她,離開了安全的帝都,到了外面,會不會有許多人圖謀不軌?
出門千般苦,在家萬事好,可是……
那天見了肥貓之后,沈漁就想,下面自己該怎么和張嬌度過最后的這段日子,如果貓兒沒有錯,張嬌會得到某種機會,然后健康平安的活下去,那么這樣的話,這種機緣會從天而降嗎?
應該不會,如果從天而降,那么早就來到了張嬌的手中,一切的一切,都是張嬌的選擇,于是當張嬌提出,兩個人出門旅行,玩耍,婚前旅行的時候,沈漁答應了。
一切按照她的請求來做,說不定在外面能遇到更好的事情。
于是,沈漁牙一咬,帶著張嬌離家出走。
這是一段很好地日子,兩個人并不缺錢,一路上想玩什么想吃什么都不用節省,汽車是最好的代步工具,兩個人不在惦記別的事情,全心全意的投入了游玩之中。
這段日子,張嬌非常的快樂,這是她一百多年來,第一次放下了身上的負擔,全心全意的休閑玩樂,不考慮國家大事,不擔心別人的生死安危,只需要和沈漁在一起,就足夠了。
她換了一身年青人的裝束,外表上非常的新潮,定日針到底能夠不能過逆轉未來她也不是特別的肯定,她把每一天當做最后一天,她和他的感情在一天天的積累。
“我們去玩篝火晚會吧,我大概有一百多年沒有這樣的玩過了。”
她還記得在東瀛小世界的時候,她還是小光頭的時候,就很喜歡改裝摩托車,然后和一大群人騎車出行玩耍,雖然被大家稱為暴走族、摩托黨,但是那真是一段很快樂的日子。
可惜,這個秘密,她永遠都不會告訴面前的這個人,還有,自己真的快死了,他怎么一點傷心都沒有?
“好的,我們一起去玩。”
男人拉著她,向著那群人走去。
遠處晚霞如火,黑夜快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