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張嬌的心情很好,并不想讓這些普通人牽扯其中。
陶天師沒有說話,只是站在了哪里。
這時候,已經沒有人覺得自己可以參與此事了,包括霍老大等人,向著陶天師和張嬌等行了一個禮之后,迅速的離開。
開什么玩笑,現在不是見義勇為的事情,而是趕緊走,走的越遠越好。
沈漁沒有離開,他警惕的看著陶天師,雖然有著暗影殺人系統,但是這個系統有個最大的問題是,如果某個人一直用化名,筆名甚至是藝名,那么你就無法確定他是不是要殺你。
陶天師……沈漁曾經問張嬌陶有方的真名是什么,張嬌表示不知道。
這個人出身貧賤,年少時候經歷了很多事情,等到出人頭地的時候,已經換了好幾個名字了,他從來不談起小時候。
霍老大等人走了,場中的氣氛卻越發的沉重了起來。
不過……最終陶天師沒有動手。
“你們三個,給我去把守周圍,別讓人過來。”
陶天師淡淡的吩咐了一句,目光凝視著面前的沈漁,而西域三兇也是連忙腳底抹油,他們才不想留在原地,今天這件事他們本身就不想參與。
十年前,復仇完畢的他們被陶天師從張嬌手中救了一命,從那之后就成了陶天師的手下。今天被硬趕著鴨子上架,去調戲失去了內力的大賢良師張嬌,三個人從出現的那一刻,就戰戰兢兢的不敢過于亂來,現在聽說可以走了,馬上有多遠走多遠。
“好了,放我下來吧,小陶人不錯,就是脾氣有點古怪,你也就別耿耿于懷了,男方總要讓點娘家人,不是嗎?”
張嬌從沈漁的背上跳下來,坐到了火堆旁。
然后指了指火堆,剛才被羅一成熄滅的火堆。
“好冷。”
她這樣的說道,而陶天師長袍一揮,熄滅的火堆又突然燃燒了起來,而同時,周圍十米的空氣溫度也一下子高了起來,寒風被無形的罡氣擋住,再也無法侵入一絲。
“哼哼。”
沈漁氣的偏過了頭,沈漁本以為陶天師會哼一聲或者轉身就走,但沒有想到,陶天師居然施施然的坐在了張嬌的身邊,他居然握住了自己老婆的手!
沈漁氣的偏過了頭,讓陶天師為張嬌把脈。
“你的傷越發的嚴重了,別執拗,和我一起走吧,我替你療傷好不好?”
好在陶天師伸手把脈的時候,張嬌直接把手縮回去,讓他隔著袖子來把脈,就這樣沈漁也只是氣的哼哼。
“我的傷我心中有數,多活一兩天又有什么意思?你剛才看到了沒有,我是多么的高興?”
張嬌反問道,這讓陶天師嘆了一口氣,聽說張嬌受傷之后,他第一時間趕到了帝都,為張嬌看病,但是診斷的結果真的不樂觀。
后來,沈漁和張嬌離開了帝都之后,他再次回來根上,一路上他越跟越難受,尤其是今天,看到張嬌穿著一身奇裝異服跳舞唱歌,他心中的某種東西幾乎快要爆炸了。
認識了張嬌這么多年,他從來沒有見過她這樣的一面,也沒有見過她這樣的放松和快樂,按道理他應該高興,但為什么他會如此的難受!
于是他讓被他收服的西域三兇扮演流氓,企圖嚇唬嚇唬那個人,說不定……說不定……能嚇走他呢?
“你怎么會覺得,我會挑上一個臨陣逃脫的人當自己丈夫呢?更何況他就算是跑了,他也是我的丈夫的。”
張嬌輕聲的說道,目光中充滿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