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都知道，不是自己的東西別亂來，更何況在這個有超凡者的世界，沈漁需要好兵器，但是絕對不會拿不認識人的武器。
誰知道里面有沒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這個世界本身已經很稀奇了。
“好了，我就長話短說，剛才出現的圣獸是什么？”
楊玉真一字一句的問道。
“你姐姐是國師，這么說，你的消息很靈通是不是？”
“很好，我問你答，一問一答，可以不回答，可以誘導，不可以欺騙，如何？”
楊玉真想了想，這樣的回答道。
一問一答的游戲，在江湖中有著很廣泛的應用，兩個人互相刺探對方的情報，以自己的情報來交換，前提是可以不回答，可以用真話來騙人，但是不能編造假話，當然，當事人也可以騙人，但就不要怪別人知道事情真相后翻臉殺人了。
“好。”
“好，剛才有人使用的是求雨符，還是用法術降雨？”
“是用法術降雨，我問你，你知道多少金剛界曼荼羅圖的情報？”
“金剛界曼荼羅圖是很神奇的存在，但是只有滿足特殊的情況，對特殊的人才有效果，至于說內情我不知道，姐姐告訴我這東西對我沒有用處，那么是用法術降雨的，是一只什么樣的動物？”
“一只熊貓外觀的動物，不過比普通熊貓更胖一點更大一點，你現在知道金剛界曼荼羅圖在哪里嗎？”
“這個消息我可以打聽，怎么你要這個寶貝有用？”
“有用……”
兩個人就這樣進行了一系列的對話，大家都很滿意。
楊玉真得知了這只黑白熊剛才為了救人殺了十二神劍手，之所以呼風喚雨，是為了防止別人看到它的樣子。
“上一次得到了的熊毛很有用，我姐姐制作了三只符文筆，你還有更多的沒有，價錢好商量。”
楊玉真給沈漁吐露了不少關于金剛界曼荼羅圖的消息，比如金剛界曼荼羅圖來自于外域，這千年來也鑄造了不少神奇，包括讓某個默默無聞的人成為大宗師，皇子繼承了皇位，弱勢皇帝憑著此物重掌大權等等，甚至包括一例死人復活之事。
“圣熊大人是我的師傅，它平日里浪跡天涯，不和人交往，我能在它哪里說得上話，它有不少能力，比如呼風喚雨等等……”
一個秘密，被兩個人以上的人知道了，就不是秘密了。
比如這一次苗玉娘看到了熊貓，那么會不會也有別的隱藏的探子或者別的情況呢？
鎮海節度使這次派出十二神劍手伏擊沈漁，這個行動知道的人不少，現在十二神劍手折在這里，那么相關的情報楊玉真也可以打探到。
這些再加上熊毛的暴露等，沈漁就算是不說，也會被人察覺出來。
既然這樣，不如直接說出來，圣熊的身份，本身就是沈漁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他也沒有想過永遠的隱藏這個身份，現在這個女人要插一腳，那就利用她傳出去消息，換來了金剛界曼荼羅圖的下落。
“你能再仔細的描述一下圣熊大人的情況嗎？”
楊玉真對圣熊大人很感興趣，兩個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只差七步距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