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一個大男人調戲一個女人,沖上去見義勇為的時候,也許人家是夫妻倆玩角色扮演游戲。
那么,在兩個大和尚的眼中,他們看到的真相是什么呢?
沈漁不知道,但是沈漁很清楚,這兩個大和尚從出來到現在,重點關注的對象不是自己而是楊玉真。
他們的注意力都放到了楊玉真的身上,至于說沈漁,一個還沒有突破先天境界的年青人,不值一提。
也許,兩位大和尚認為,楊玉真正在和某個強大的存在交易,苗玉娘是中人,或者還有別的原因,沈漁是橫插一腳或者是苗玉娘的保鏢等等。
而且你聽聽他們的話,沈施主,你在廣元縣也有不小的勢力。
呵呵,老江湖說威脅他人的話,還真是委婉。
“好吧,這件事我就不參與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楊玉真對著沈漁無奈的揮了揮手,轉身離去,她現在也清楚了,如果她在這里,沈漁是不會和天鶴大師動手的,相反還會得罪沈漁。
一行人迅速的撤離了海神廟,而天鶴大師只是低眉順目的站在那里,在他的眼中,真正的敵人是楊玉真這批人,國師利用靈符筆呼風喚雨,而剛才師弟傳音入密,告訴他這個女人手中的物品是非常非常珍貴的絕品寶物。
那種黑白相間的毛天音大師重來沒有見過,其中的圣光就連寺廟中的舍利子都比不上,一切的一切,結合不久前得到的消息,可以得出某個結論。
北方大旱三年,朝廷上下焦頭爛額,國師大人連續降雨六場,如果天鶴大師沒有猜錯的話,這里應該是一場交易,沈漁和苗玉娘是一伙,和楊玉真進行交易,十二神劍手是過來埋伏黑吃黑的,然后發生了戰斗等等,楊玉真可能用了某只靈符筆,才把十二神劍手解決等等。
可是……看到楊玉真的樣子,天鶴大師的眸子一皺。
他顧慮的情況有所偏差了,沈漁似乎是雙方交易的主導者。
不過,年青人好打教導,比楊玉真那些人好打教導多了。
“沈施主,貧僧能否問一問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北方大旱,南方的雨水也有不足,求雨符干系重大,請沈施主心懷萬民,大發慈悲。”
天鶴大師平和的說道。
沈漁凝視著天鶴大師,看著這個慈眉善目的大和尚。
“我如實說了,你會放掉苗玉娘嗎?她是一個女子,這一次被無辜的牽扯進來,落到了你們手中,實在是無妄之災。”
“施主請放心,雷音寺不是邪魔外道,不會做出傷害無辜之人的事情,沈施主只要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老衲可以擔保,見到天音師弟之后,第一時間放歸苗姑娘。”
“你發誓。”
“貧僧對我佛發誓,絕不會背棄誓言。”
“很好,我想你和你的師弟,一定有通訊手段,我就在岸邊的那座城鎮里等你,一天時間之后,你派人將苗玉娘送回來如何?”
沈漁這樣的說道。
“三天時間吧。”
天鶴大師微笑著,對著沈漁說道。
“我師弟帶著苗姑娘離開之后,萬一路上有所耽誤等,我也不一定能找到,但是三天時間足以,只要沈施主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好的,記住你的誓言。”
沈漁點點頭。
“我今天的心情很不好,但是事情的經過,我可以原原本本的給大和尚說一下。”
沈漁凝視著天鶴大師,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他很生氣,他想殺人,但是現在還不是動手的時候,楊玉真雖然走了,但是百分百留下來眼線,或者是那只白玉貂,或者是別的手段。
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消息傳播的更加快捷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