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某個強國,說自己卑鄙無恥、骯臟齷齪,但是這才是保護他們的手段。
九華劍派等也是這種想法,只要門派的實力還在,各種辱罵鄙夷又算什么?如果能干掉沈漁和白長生等,別的門派實力大減,那么他們自然會有更多份額,門派內的人甚至都會叫好,大不了最后推出一個替罪羊就行了。
可是……這樣的人,卻禍害了誅魔大業!
本來三方聯手,誅殺旱魃問題不大,可是就是有了這些攪屎棍,不但形不成合力,甚至沈漁不得不在戰斗前先想辦法解決掉他們。
不打殘,不弄死九華劍派這批人,誅魔大會根本弄不好。
之前求雨的時候,沈漁就隔空和旱魃進行了交鋒,渺茫神秘的氣機相互勾連鎖定,數十里外的旱魃感覺到了另一個神秘的存在,那只和它水火不容的生物,也是它的大敵,于是它鎖定了沈漁的氣機,調轉了方向,朝著沈漁而來。
而在它前進的路程上,有一座庭院,那是九華劍派、太白劍派等的駐地!
這時候從天上看,會發現,一道火線改道之后,正朝著這邊而來。
旱魃燒焦了大地,留下了深深的痕跡,而它的腳步不停,直撲沈漁這兒而來,沖天的火光給沈漁以最好的指示,他靜靜的坐在了樹樁上,看著遠處的庭院如同被澆了熱水的螞蟻窩一樣,開始沸騰起來。
郭一諾和薛白云,打好了占便宜的想法,可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旱魃居然改變了方向,向著他們這里而來。
他們不明白這是沈漁搞的鬼,他們疑神疑鬼卻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以至于有人說,會不會旱魃有智商,之前在裝傻,現在決定先干掉大家?
友軍有難,我等不動如山,但是為何旱魃太君,將目光落到了我等身上?
“會不會是沈漁從祭臺那邊逃出來,故意引旱魃過來?”
有人提出了疑問,他們甚至還派了人去那邊看了一眼,傳來的信息表示,靠近不了祭臺,但有人還在那邊求雨,而且不是什么求雨符求雨,那個求雨的法陣等還在運行,包括白狐等人都在那邊。
“沈漁不可能離開祭臺的!”
說話的是一位陣法符咒大師,他肯定的下了結論。
“那種大型的法陣運作,需要有人時時刻刻主持,更不要說和旱魃對抗,更是要求極高,天下間我想不出來還有誰能夠有這樣的能力。”
“也許沈漁的老婆林嬌可以,聽說她降雨的能力很強。”
“她?她以前的實力很差,一年多時間能練到什么地步?她的很多求雨,都是用求雨符的。“
說話的是太白郭家的人,。
“十天前,我們的人海確定她和楊玉環在天水城。她才生了孩子不久,法力等至少要三個月后才恢復差不多,她是不可能出現在這里,我們的人一直留意著周圍的道路,太平道的人怎么可能來得及過來?”
“對,我們算計沈漁,并且做好了預防,太平道的人要過來,是絕對瞞不過一路上的眼線的,無論是白長生的人還是我們的人,都沒有發現異常,現在只能說,旱魃可能需要繞路,比如前方那里有湖泊什么的,我們先避開!”
薛白云和郭一諾迅速的下達了命令,一群人雞飛狗跳的從庭院中逃出來,然后向著更遠的地方而去。
當然,他們也沒有臉朝著祭臺那邊而去,也擔心去了被白長生等人問責。
可是,讓他們郁悶的是,當他們改變了方向的時候,后方沖天的火焰和光柱,也在改變了方向,朝著他們的隊伍而來。
這還不是一次,而是他們變幻了方向三次,旱魃依舊朝著他們這里而來。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