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朝著燃燒棒沖鋒的一號鐵面人,忽然重重摔倒在地。借著燃燒棒的余光,大家看見銜蟬塵塵不知從哪里又拿出兩把匕首,割斷一號的腳筋后,馬上沖過去想抹掉一號的脖子,看來是吸收教訓了。
但一號馬上轉身回手重擊,手刀光芒熾烈,貍奴哪怕及時擋住,也愣是被遠遠擊飛,直接撞向白金塔的墻壁!
“哦?”
大總管發出一聲驚異的輕呼。
……
……
茶歡站在一座宅院的上方。
他后面的街道已經被一條條光流擠滿——許多人提著燈籠出來看熱鬧,跟隨著茶歡的步伐,將周圍街道擠得水泄不通,仿佛是什么隆重節日似的。
不過茶歡沒有注意那些視線,而是看著下方這座寂靜的宅院,忽然運起合氣戰法,將聲音傳至四面八方:“你們可知道,那個連名字都不敢取的染發組織,為什么不敢接與皇院有關的生意嗎?”
大伙們精神一震——你大半夜吵醒我們,終于要講故事給我們聽了嗎?
“若是怕皇院校長,不在皇院里做任務就是了。事實上,斗校長在位期間,就曾出現過皇院學生在校外被刺殺的事件,可見他們之前也很猖狂的。”
“直到我二十幾年前遇到一次刺殺,那個組織才直接放棄皇院相關生意。”
“那不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刺殺,但卻是被人成功偷襲的唯一一次。在那之前,在那之后,都再也沒人能偷襲我。”
“那個刺客,名為盛勝圣。”
“年紀跟現在的我差不多。”
“他倒是聰明,提前將紛爭面紗轉給了自己的繼承人。我用不了也不喜歡,便提出幾個要求,順便讓他們幫我殺幾個我懶得親自跑一趟的人,這件事就當做一筆勾銷。”
“所以……”
茶歡看著宅院,戲謔嘲諷道:“你們九個還在躲什么?你們覺得自己半桶水的潛伏能力,能比得上藏劍首領?”
隨著一陣風聲,屋頂上出現了幾個人影。
“哦呼,你們三個我認識,天際變態食為仙,行尸走肉活尸獵人,可悲可笑的三槍門徒燕分秋,”茶歡看向另一邊穿著黑衣的蒙臉人:“但你們五位,殺我還想不露面,是不是太小看我了?”
“不勞費心。”
“死到臨頭還敢聒噪。”
“茶兄的氣度令人佩服。”
黑衣人紛紛發言,茶歡眨了眨眼睛:“我猜到你們是誰了……其實也沒什么好猜,反正人選就那幾個,你們這蒙臉好像沒什么意義,自欺欺人嗎?”
“人明明可以赤身**,為何還要穿那遮羞布呢?很多時候,所謂的意義,只是為了‘遮羞’。”一個黑衣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茶歡,這次戰斗,毫無公義可言,只是利益之爭。我們也知道什么叫卑鄙無恥,也不像你敢接受萬民的注目,但事到如今,實在是半點不由人。”
“閣下句句鏗鏘,字字真誠,倒是好一個真小人,偽君子。”茶歡嘆了口氣:“我不是很喜歡跟你們這些人說話,那就直接入正題吧——我有飛行靴,你們能留下我?”
“雖然不是專門針對飛行靴,但也能湊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