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展堂:這不是他的字!(W)我是說……他故意寫成這樣,就怕日后被人認出筆跡。
邢捕頭:你分析得很對,早些年我跟他打過交道,他本人的字,比這漂亮的多。
白展堂:嗯?您在哪兒跟他打交道啊?
邢捕頭:這你就甭管了,你們都記著,這白玉湯,不是什么善茬兒。
眾人:知道知道……
邢捕頭:你們不知道,白玉湯除了盜竊成癮,還喜歡殺人。
白展堂:殺殺殺人?
邢捕頭:怕了吧?更恐怖的還在后頭,他每次殺人之前,都會事先給對方留個條,今晚我來取你首級。
白展堂:不會吧?
邢捕頭:你以為呢?這白玉湯輕功為什么那么好?
眾人:為什么呀?
邢捕頭:他吃人吶!
眾人:啊?
邢捕頭:每次殺人,都開膛破肚,把心肝肚肺全掏出來吃嘍。
眾人:別說啦!
邢捕頭:吃完內臟,再吃手腳,這叫什么知道么?(眾搖頭)以形補形!
眾人:嘔……(李大嘴扔掉雞爪)
邢捕頭:得,不跟你們瞎耽誤功夫了。(拽伙計)走,跟我到下一家認人去!
陳飛寫的這段戲,在原劇中最后是被刪除掉的,劇本里倒是寫了,但并沒有拍。
不過陳飛還是把他寫了出來。
當然,至于最后要不要拍,他還要統籌協調一下,再斟酌斟酌。
他正寫得入神,咯吱一聲,門打開,李魚走了進來。
那家伙見他正在打字,張開的嘴于是合上了,什么也沒說,只是直挺挺地倒在陳飛的床上。
陳飛的客房里有兩張床,一張是他睡覺的,一張是他擺東西的,他就像一根樹樁被砍倒了一樣倒在了那個床上。
陳飛的床上放了一些東西,他隨手拿起來翻了翻,隨后把東西一丟,很是百無聊賴,兩個眼球就像做不規則的完全隨機運動一樣,這里轉一下,那里轉一下。
過了一會兒,他唉的一聲長嘆,直起身子,從床上坐起,看了看陳飛,似乎站起就要走。
此時,陳飛恰好寫完了一段劇情,而且他也有些累了,正好要休息一下,聽到李魚的嘆息,一邊保存文檔一邊問道:“怎么了?”
“煩!”李魚終于蹦出一個字,硬邦邦的,就像被西伯利亞的寒風凍著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