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艸——這個車怎么這么豪華!這是什么?艸,獨-立空調?獨-立音響系統?這是......鱷魚皮吧......”
王樹就像一個沒有見過大世面的山野小子,自進入汽車后,一陣陣的大呼小叫,看得前面開車的和坐副駕的都一陣陣鄙夷。
不過很顯然,這正是王樹所需要的。
汽車往前開了不多一會兒就到目的地了。
今天胡梓銘在這里宴請陳飛。
陳飛下車后,在那個小年輕的引領下往酒店走去,進入酒店不一會兒,到達包間門口時,王樹對陳飛道:“陳飛,我在外面等你,有什么事出來叫我?”
“好的。”陳飛點了點頭。
他其實心知肚明這家伙想干什么,但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樣,反而還真的把對方當成了助手似的吩咐了一句:“要是林超打電話給你,就說我在外面,有什么事晚上回去再說。”
之后陳飛就跟著那個小年輕走進包間了。
包間里只有胡梓銘一個人。
包間很大,不過卻被分成了好幾個隔間,有專門的會客室,有專門的娛樂室,也有專門用于餐飲的地方。
此時,偌大的房間里就只有胡梓銘一個人,以及兩個穿著漂亮的女招待,兩個女招待靜靜站在門口,一左一右,大氣也不敢出,胡梓銘則靠在沙發上抽著雪茄,煙霧一陣陣地縹緲而起,把他整個人都籠罩在了中間,令得他的整個人都給人一種神秘、以及看不透的感覺。
那家伙雖然穿著西裝喝著洋酒抽著雪茄,但陳飛感覺得出來,他的思維方式和行為特點都是很傳統的東方模式。
聽見門口的腳步聲,胡梓銘這才回過神來,他連忙坐直了身軀,把雪茄滅了。
他只是朝那兩個女招待看了一眼,兩個人就明白了他的心意,連忙打開了空調,把滿屋子的煙味一一抽了出去。
“你們出去吧,我不叫你們,你們誰也不要進來。”胡梓銘朝其他人說。
“是,老板。”大家齊聲地、恭恭敬敬地回答。
房間里很快就只有陳飛和胡梓銘兩個人了。
“小陳,喝茶。”胡梓銘親自為陳飛沏了一杯茶,然后雙手端起茶盞遞給了陳飛。
“謝謝胡先生。”
“小陳,這幾天在南越還在得慣吧?”胡梓銘笑瞇瞇地說。
“除了天氣熱外,其他都還可以。”
“南越就是這點不好,太熱了,不像國內有些地方,不冷不熱,四季如春。”胡梓銘笑道。
“其實氣候好不好不重要,只要人生活得舒服了,那就是三十多度的高溫,也還是舒適的。”陳飛笑著說。
胡梓銘一愣,詫異地看了陳飛一眼,很快就點了點頭道:“這么說的話,其實也蠻有道理的。”
“所以如果從我說的這個角度看,南越的確不太舒適。”陳飛喝了一口茶,說道。
嗯?
胡梓銘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