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查完畢,她轉身回了客廳,這才把包往沙發上一丟,整個人一下倒在了沙發上,把腳抬了起來,搭在高處,一搖一搖的,一點兒都沒有國際巨星該有的形象。
“這次突擊檢查算你過關了!”夏梓琪看著陳飛說。
陳飛翻了一個白眼,直接不予理睬。
“呀,突然想起還有一個地方忘記檢查了!”她噌的一下跳起,風一樣跑進了衛生間,一腳踩在垃圾桶的開關上,把垃圾桶打開看了看,之后她又回來:“嗯,已經看了,沒有套,這次檢查真的過關。”
陳飛無語至極,直接不加理睬,只是拿起水壺燒起水來,準備沏一壺茶兩個人喝。
“你別不高興!”夏梓琪看著陳飛說:“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小月好!”
她開始了長篇大論:“古人總結得很精辟,不怕賊來偷,就怕賊惦記,你這樣的人,賊是最喜歡惦記的,所以我們要看好一點,反正你是我們的,哦,不,小月的,小月都還沒有把你享用呢,別人.....哼,就別想!”
陳飛把水燒上,心中默默地說,照你的意思,以后就可以了?
不過他問出口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你不是在東京嗎?怎么突然就回來了?”
“緊急查崗唄,記住了,以后這樣的檢查隨時會有!”夏梓琪一本正經地說,說完后她嘻嘻地笑了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支在大腿上,身體微微前傾,看著陳飛道:“其實是想請你幫個忙。”
“什么忙?”陳飛抬起頭,他的目光無意間一下就瞥見了夏梓琪的胸前風光,她的衣領開口很寬松,身體往前一傾,自然一下暴露無遺。
陳飛伸手指了指她的胸口。
夏梓琪把身體又往前傾了傾,似乎是想讓陳飛看得更清楚一些,笑嘻嘻的問:“怎么樣?是不是比以前大了一點點了?”
陳飛沒回答,心說我哪兒知道,我以前又沒測量過。
“我的大還是小月的大?”夏梓琪接著又問。
陳飛還是不理。
“沒趣!”她翻了一個白眼,隨后愜意地靠在了沙發上,這才說起了自己的事情:“我這次回來找你,一是公司里有個事要我親自回來一趟,另外一個事,就是我想要一首日語歌。”
夏梓琪原本是達源音樂的簽-約歌手,自和陳飛認識后,就一直想簽入雨荷娛樂,不過她跟原公司簽的那個合約......
怎么說呢,她當時還是太年輕了,沒想到社會會那么險惡,直接被人家拴死在了公司,想毀約都很難,所以她與公司之間的恩怨情仇.....真的都可以寫一本書了,實在是曲折而充滿了故事性,但好在那家公司也不敢怎么太為難她,畢竟她的人氣擺在那兒嘛。
不過,自夏梓琪決定要往海外發展之際,她就鐵了心要和老東家分道揚鑣了,看到這兒,原公司也怒了——換誰都不可能答應,夏梓琪可是當前國內第一搖錢樹,要是把她放跑了,以后哪兒找這么紅的歌手?
雙方當即對簿公堂,打起了官司,但實話實說,這件事對方比較在理——比較在理的意思就是他們早就吃透了法律,把法律空子都研究得清清楚楚的了,知道怎么拿捏夏梓琪,所以這一場官司打得曠日持久,轟動了娛樂圈。
這次回來,就是因為法院終于給了判決,夏梓琪要和老東家解約了,她終于可以簽到了雨荷娛樂。
其實這件事陳飛早就想插手了,他覺得如果用他的手段,哪兒會有那么多麻煩,直接找到對方高官,一通威脅恐嚇,早就把事情解決了。
陳飛的想法非常簡單,如果對方講理,是真的講理,而不是拿著鉆了法律漏洞的那種合約來講,那樣的話,他也會同樣跟人家講道理,但如果對方要玩陰的,要玩暗黑的,那他直接就用戰場上的那一套,直接“斬首”,直接把對方拿下,一勞永逸。
可惜那件事夏梓琪不讓他摻和進來,她說她要自己解決,雖然那會很難,而且她會付出很大的代價,但她還是要自己解決,在這件事情上,不知為什么,她很固執,陳飛想了想,也就只得同意了。
所以那件事從始至終都是夏梓琪一個人在處理。
看到夏梓琪的樣子,陳飛就知道她解決得差不多了,不然心情不可能這么好,還故意讓他占便宜,偷看胸前風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