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不可啊族長!”
“祖父,您息怒啊祖父!”
恒家人亂成一團,紛紛勸說。
恒修老爺子好容易平靜了一些,一看祖宗脖子上掛著的大金鏈子,又吃不消了:
“若不是先祖出身東苑,根本就不會放在這里,別拉我!老夫心中羞愧,死了一了百了!”
“不可以啊族長!”
“爹!”
眾人再次苦苦勸說。
恒威猛的看向一旁臉色變換不定的恒德,怒道:“二弟!你給個解釋!啊?”
恒德一臉糾結,他這幾天忙,沒注意,看來只有寶貝兒子能做這種事:
“我兒、我兒……雖然別出心裁、孝心可嘉,但這次……確實有些過份了!”
恒修怒氣勃發:“逆子!拿出你做父親的威嚴,今天必須懲治那個逆孫!
以換祖先諒解,以佑我恒家東嵐會武勝出!”
“好……的吧!”恒德實在架不住父親和各位長老的問罪,看向一旁戰戰兢兢的蘇宛兒,“公子呢?”
蘇宛兒小心翼翼指著不遠處的蓮花池。
眾人紛紛詫異的走過去。
到了池邊,往里一看,饒是大家臉夠厚,也是一陣無語!
只見恒賢一絲不掛,沉在池底,詭異的來回“跑”動,游的還挺快!
恒修、恒威一群人目瞪口呆:“這是什么行為?”
恒德也是一腦袋霧水,看向蘇宛兒:“公子在干什么?”
蘇宛兒行了一禮:“奴婢不知,已經好幾天了,可能是……鍛煉身體!”
“哼!”恒威重重揮舞衣袖:“剛正常幾天,結果家族生意不做了,又變成這鬼樣子!”
恒如則瘦了二十斤,臉頰顯得凹下去一些:“恒賢又何曾做過一件正事,真是不可理喻!”
“你給我閉嘴,我兒比你這滿腦子女人的小子強!”恒德呵斥一聲。
恒如則不忿的揮揮袖子,你兒十八p時,沒見你這么說。
恒修老爺子呵斥道:“逆子!”
“知道了!”恒德只好蹲下,對著水面,柔聲說道:“兒子,你這樣是不對的,你這樣不可以的……”
“這叫訓斥兒子嗎?”恒威猛的一跺腳。
“轟——”
整個荷花池震動起來。
恒賢果然浮出了水面,詫異的看了眼眾人:“請你們自重啊!”
一頭浪里白條又扎了下去。
眾人一陣沉默,好家伙,他居然怪我們耍流氓?!
恒修老爺子深呼吸再呼吸,總算是氣消了,又拿出了族長的氣勢:
“記此子一賬,時間不早了,祭祖迎客!”
眾人強忍著尷尬,給大金鏈子社會祖先上了香,念了祭詞,匆匆離開。
恒德慢了幾步,又回到池子邊上:“兒子!”
恒賢立即浮出水面,擋在一株蓮葉后:“什么事?”
恒德一臉糾結:“你……不去嗎?”
“是啊!賢兒不去嗎?”
這時恒月若帶著一群丫鬟和一身緊身衣的謝靈語趕了過來。
看著水中的自家侄子,恒月若并不介意。
謝靈語一臉好奇,歪頭瞅了眼蓮葉后面,眼瞳收縮了一下,臉蛋“噌”的紅了。
恒賢又往里側了下身:“去哪?”
三人微微一怔,恒德嘆了口氣:“東嵐會武啊,全城各家族、各大勢力年輕一輩們的盛世!”
恒賢干凈利索道:“我已經腦補了無數畫面。
那里完全是一群少年少女裝逼耍酷的存在!
我如此成熟穩重的男人就不去了!”
恒德三人被噎的不輕,小子,你才是個十五小正太好不好?
而且好好的盛會大典,居然被你三兩句解析的一團俗氣啊!
恒德有點不死心:“我兒……不是有劍帝之資嗎,不如上去試試?為父很想看你耍個威風啊!”
恒賢一臉嚴肅:“我的劍是用來殺人的,輕易不用,用了只怕他們都得跪!”
“唉!”恒德、恒月若三人一臉尷尬,不吹牛會死啊!
見實在勸不動恒賢,三人也不勸了,轉身離開!
恒賢趴在池子邊上,想了想,還是覺得大家一起比來比去這種事有點俗氣,腦海里甚至出現了“斗之力三段”!
……
晨時一刻。
全城各大家族、各大勢力之人,紛紛趕往東道主恒家!
眨眼各大長街上全是人!
辰時二刻。
客人們陸續進入恒家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