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靈語正躺在最里面的大床上,一身白衣,臉色有些憔悴。
見恒賢果然來了,掙扎著坐起,長發披散,展顏一笑,臉頰一對小酒窩,一時間整個房間仿佛都亮了:
“恒賢表弟見諒,身體不舒服,走路不方便!”
恒賢張了張嘴,無數安慰的話到了嘴邊,結果變成了兩個字:“牛逼!”
謝靈語一點也沒覺得意外,撅了噘嘴,還挺可愛:“沒有你牛逼,一個人逆天翻盤,暴力男!”
恒賢揉揉鼻子:“你更牛逼,殺來殺去,還活著,聽說還替我爹擋了一箭,無敵啊!”
“你最牛逼,聽說你殺了一萬多人,你不會有暴力傾向吧?”
“開什么玩笑,我超級暖男加長版,雖然我殺了人,但我仍舊很溫柔。”
“真牛啊,和我一樣優秀!”
“呃……”恒月若聽的目瞪口呆,“你們……”
恒賢和謝靈語這才反應過來,連忙咳嗽一聲,一本正經的相互點了點頭。
……
從“聽梅院”出來。
恒賢第一時間打開“玄黃天卦”:“有沒有一種可以治療恒月若殘疾的藥物?”
姑姑恒月若那晚一個人在東門殺的五進五出,生生把瀕死的大伯恒威、恒如則和三百多家族嫡子救了出來。
結果自己卻被尸體活埋了!
和那個半路逃跑的三叔哼嘯天相比,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份勇敢就值得所有人尊重,如果治好了身體,著實不錯。
卦象答案:【此女乃被毒污了雙腿七穴,八處經脈阻塞,救之簡單,以疏通為主。
以勾栗子、虎淤草……仙骨藤,煉丹,一丹可起,十丹痊愈!】
……
孫鶴山八人已經在門外站了三天三夜。
雖然都是凝氣境的修為,但遠沒有達到氣海境的吞噬天地靈氣,達到身體辟谷,自給的境界。
這幾天滴水未沾、站著一動不動,都覺得口干舌頭、頭暈眼花。
劉大威嘆了口氣:“明天就過年了,老夫不行了,快吃不消了,賢公子還沒出來見我們啊!”
龔老坦說道:“我們好歹是一族之長,賢公子不可能不讓我們過年,希望就在眼前了。”
一位族長說道:“可是再這樣下去,老夫怕等不到了,要昏死了!”
劉大威說道:“不如咱們說個笑話吧,比比誰的女人強,
我先說,我有個小妾,重一百三十斤,但身體只有八十斤,走路彎著腰,那五十斤……”
“哈哈哈……”眾人大笑。
龔老坦說道:“我來,我來!我有個小妾年芳十五,
和老夫在一起,每天只吃一頓飯、喝一次水,從不愛說話,但一天卻要張一萬三千次嘴!”
說完一臉傲然。
“哈哈哈,妙妙妙,龔兄身體不錯,老而彌堅啊!”眾人再次大笑。
隨后你說一個我說一個,最后就只剩下孫鶴山了。
眾人一起問道:“孫兄,您家大業大,一定與眾不同吧?”
孫鶴山揮舞衣袖,冷冷一笑:“吾一妾,深淵不見底,吾以意念探之,
前行三天三夜,遇到一石碑,上寫:底部尚有三千里!
豎日,老夫沐浴更衣,一挺到底!”
眾人先是呆若木雞,隨即爆笑如雷。
這時門前一個守衛冷冷一笑:“諸位說什么,我聽不懂,但我要提醒諸位,
那日是誰先過河拆橋,聯系的城主府,賢公子一定要追究!”
孫鶴山八人笑容戛然而止,隨即露出了深深的恐懼。
幾乎不約而同的,孫鶴山六人沖向劉大威和龔老坦:“就是你這兩個混蛋慫恿的,往死里打!”
劉大威兩人奮起反抗:“說的你們好像很無辜一樣,你們還不是一樣怕死?老夫和你們拼了!”
一群人正廝纏在一起時,兩個人擦身走了過去。
一個恒賢,一個蘇宛兒。